“李凌，你说说，这个东西真实吗？”
天硕靠在李凌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凌。
“我.......我觉得，我也不知道。”
李凌摇了摇头，又接着说道。
“但是从这些天的情况来看，你觉得有更合理的解释吗？”
李凌反问天硕，其实李凌自己也纳闷，这么机密的东西，方乔是又是怎么复印到的，而且这上面说的这么玄乎，他们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轻易去相信。这个毕竟与现实不符，而且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什么奇怪的现象，更没有老人们讲起什么重叠空间，也没有从电视或者书记上看到过这种记录。
但是从这些天来看，又不得不重新审视，毕竟遇到的事情太多了，什么石头上的文字，泛红的藤蔓，消失的路何山洞，奇怪的梦境，空的墓葬等等。现在李凌也在想，或许在博物馆的时候，自己看到双情剑动了是真实的。
“哎，方乔这份机密文件你是怎么复印出来的。”
李凌转过身反问方乔。
“这个，我不能说，但是我只能告诉你这是真的。”
方乔斩钉截铁地说完，不想在说话。她估计生怕自己与李凌的关系匪浅管不住嘴，和盘托出。
“你肯定隐瞒着什么，这份资料是不是馆长叫你给我们的？”
李凌继续问道。不问还好，这一问到时出乎了方乔的意料，他怎么会知道这份文件是馆长授意她给李凌二人看的。
“不是，是我自己趁馆长出去的时候在他抽屉里发现的，当时我在他办公室打扫卫生，翻开抽屉看到的。”方乔连忙解释，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撒谎后出现的表情变化。但是李凌却没有捕捉到，李凌虽然怀疑，但是也不敢确定。
“真的？”
“真的，我可以发誓。”
“千万别，我怎么可能不信任我的老同学。”
李凌摆摆手，为刚才的鲁莽表示歉意。
“哎，你是既然不是馆长授意我们当然信，我们怎能不信你呢，你是谁，你是我们小凌子的可爱同学。”
天硕上来调侃式的打圆场，然后接着说道。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怎么馆长要隐瞒此事？”
“是害怕别人知道么？还是他自己也不确定。”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方乔摇摇头，一路撒谎到底，有些事情她也不好去细细了解和思考，她只是按照馆长的意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