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那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他身边的人怒不可遏,大喝道:“你说什么?”
姜恻掏了掏耳朵,满脸同情:“笑死,找茬居然还带个聋子,我说,你真可爱,我祝你幸福!”
被嘲讽的人一时气血上头,忍不住想要动手,其他人也上前两步,隐隐有合围之势,却被为首者拦下,他冷笑道:
“修行之人,满口污言秽语,简直粗鄙,根本不配与我们为伍!难怪会惹得肖执门不快,原来竟是这般无耻小人!”
一上来,他就占据高出,贬低姜恻,指责他不配为修行之人。
但可惜的是,这句对大部分修行者来说都算得上恶毒的话,对姜恻来说却不痛不痒,毕竟他可没有感受过修行之路的艰辛,无法体会那种努力被人诋毁的感觉。
对姜恻来说,这句话只是简简单单的毫无攻击性,并且还是那句话,论攻击性,他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
“所以修行之人不能讲脏话?”姜恻若有所思。
“哼,那是自然,如果连一份良好的修养都没有,如何...”
“我测你码。”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恻简单粗暴地打断。
“你再说一次?”他愣了一下,被姜恻激得动了真火。
“孩子,你那点话术我还不知道?连一份良好的修养都没有,如何能修行到高深境界对不?”
姜恻看着面前这个攥紧了拳头却一言不发,只是怒视着自己的人坏笑着: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连自己的妈妈都守护不了,你修行来有什么用呢?你是能复活你妈妈还是能重新再变出一个妈妈呢?”
这句话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让对方红了眼睛,怒火被彻底激发。
“狂徒!我本来只是想教训你几句,你却屡次辱我,欺人太甚!”
姜恻从小是孤儿,并不太能理解这种耻辱,可对于这些修行之人来说,他这番话比先前说姜恻不配为修行之人还要恶毒。
更为凑巧的是,面前这些人修炼的是儒道,本来就重礼法,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最先来找姜恻麻烦的原因,因为姜恻以下犯上,惹恼肖林的行为在他们看来本来就有悖纲常,不可轻易饶恕。
所以本就充满攻击性的话放在他们身上,就等同于盖伦出巨杀,沉默破防又暴击。
见面前几人忍不住好像要动手,姜恻却丝毫不慌张:“呐呐呐,守门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