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自然放心得很。
葛凌和大哥本来就暗生情愫,不过就是没人捅破这张窗户纸罢了。
大哥的痴症日渐好转,自从去过镇上瞧病,再也没有犯过直接用手抓热饭的情况,甚至连男女之事也开始懂得避讳。
比如以前帮夏月提洗澡水进屋,要靠夏月吩咐他才懂得进退,现在根本不用。他走的时候还顺手帮她关上门,并且在外面张望一番,确定周围没人偷看,才放心离开。
这是李霜霜晚上去灶房时亲眼看到的,当时眼泪就止不住流出来了。
想到这里,夏月对秦墨白的医术也十分佩服。说好的两个月痊愈,按照这般发展,大概差不多。
神医啊。
话说隔天一早,李霜霜夏满领着夏东风就去了镇上医馆。
夏月留在家中,很自觉地开始练习女红,学习绣鞋垫。
鞋垫在外面有卖现成的,但她总得要会做。偶尔做一下方能显得有诚意,还能显示自己贤惠。
以前的她不热衷,加上李霜霜疼女儿,就没有刻意要求她学习。现在嘛,真正到了自己动手的时候,做了一会儿就摸到窍门了。
原来不难。
不过就是刚开始缝,没那么整齐罢了。
还没到晌午,夏满和夏东风进了家门,夏月没看见亲娘,便随口问道:“爹,我娘呢?”
夏满笑着道:“正好有驴车,她顺道坐着去了小李村寻媒婆去了。”
李霜霜要去找的媒婆还是花姐。
因为之前就是花姐给葛凌和李大毛说的亲,一事不烦二主,所以李霜霜干脆还是找她。
花姐见到李霜霜出现在自家门口,有点惊讶。
“夏嫂子,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快进屋。”
她连忙把李霜霜迎进门,端茶倒水精心招待着。
“昨儿我不是把叶篱和你家月儿的庚帖换了嘛,你这是又想起什么事没办妥?”
她以为李霜霜来找她是为了夏月的亲事。
不料李霜霜摆摆手,“月儿这事儿不急,你看着拿主意按规矩办就成。我这趟过来啊,是想和你说另外一件事。事情是这样的……”
三言两语,把葛凌和夏东风的事摆在了明面上,还特意把葛凌不情愿的想法说了。
花姐瞪着眼张着嘴,一脸懵逼。
还带这样抢亲的?
李霜霜面色淡然:“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说我抢亲也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