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朗坐床头静静看了女人一会,轻扶了扶她的头发,起身走出了卧房。
走廊中的声控灯因为步声亮起。
盛明朗缓步走到尽头的一间房门边,拿出钥匙开门走入。
屋中没开灯,窗帘拉的密密实实,没一点光亮透进。
他却好像能清晰地看见这房间中的一切,缓步走到房间里的床边,坐下。
取出一根烟,点上,狠狠吸了口。
伸出手,拿过摆在床头的相框,看了好长时间。
“明知道绝对不可能是你……”
盛明朗自嘲一笑,把手中的烟使劲熄灭,仰躺床上,出神了好长时间,慢慢伸出手盖住两眼,低喃了句:“疯了。”
……
沈千瓷翌日醒来时,盛明朗不在房中。
边上的抱枕没被枕过的痕迹,明显他昨天晚上并没睡这儿。
她揭开薄被瞧了瞧,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穿的的衣服。
隐隐记的仿佛是在车上时就睡过去了,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完全没印象了。
她也没有多想,起身去卫生间洗刷,等下楼,吃早饭时才顺口向福伯问起盛明朗。
“朗少说集团有事要去处理,一大早就走了。”福伯说,“少夫人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给朗少打电话。”
沈千瓷赶快摆手:“不必不必,我就是随便一问。”
她也没有耽搁时间,吃完早饭就去了学校。
丁晴居然到的比她还要晚,第一堂课点到时她才卡点进教室。
“你睡过头了么?”沈千瓷小声问,“怎样如今才来!”
丁晴显然是一路跑来的,拍着心口顺半天气才说:“我去办正事了!”
她拉开包,嘚瑟的给沈千瓷展示里边的两件衣服:“今晚,那个专门为冷盐举行的宴会,咱们有机会混进去了!”
沈千瓷瞠大了眼,正想问什么,讲台上的老师咳了声:“同学,有什么话等下课再说!”
两个人再不敢出声,丁晴忙将包拉好,摆出一副用心听课的模样。
等到下课,老师刚走出教室,丁晴就激动的拉着她说:“之前不是就和你说今天晚上有冷盐的欢迎会么!我一直都盯着呢,刚好有个后勤大妈管会场,要招几个侍者。原本是要服务专业的学生,只是架不住我和大妈感情好,再加上我使出浑身解数软磨硬泡,就将咱俩的名额加上了。”
丁晴拍了下她的包:“制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