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学安心想又不是啥稀罕玩意,别说参场库房里,自家拿回来的这品相的就三株呢,有啥不敢押的?
当然了,这话自然是谁都不能说的,更何况老齐还在这里。
苏学安就解释说:“这郑耀祖不是一般人,将来有大运势,咱们在港岛人生地不熟,没人帮衬啥都做不了,他现在难,咱们是雪中送炭,他要承咱们的人情,有他帮衬做什么都好做。”
老齐终于没忍住,问了一句,“那万一他要是输给王家呢?港岛号称四大家族八大豪,王家就是八大豪之一,无论财势都不是一个小小的荣祥行能比的。”
苏学安笑道:“这能成事,靠命靠运靠大势,王家是蛤蟆借风上天台装的麒麟兽,只要这大势一倒,立马就现出原形,不信等着瞧就是了。”
华子问:“那姓郑的回头把参昧下不给咱们咋办?”
苏学安笑了笑,故意压低声音说:“不过一个九品参就能换来郑耀祖泼天的富贵,你们说值不值?”
华子心里想,安子哥又在这儿装相骗人呢。
老齐心里却犯嘀咕,这小子该不能真的会相面看命吧,据说关东参把头都有几手密传,难道他这是得了真传?
何大壮呢,压根没理会三人的谈话,正吃得开心呢,高级套房的送餐服务,费用全由郑耀祖担着,敞开了吃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四个人吃饱喝足,也不出门,全都老实休息,养精蓄锐。
老齐倒是想出门,他卖了同门,害了社团二十多好手,生怕社团得了消息找上门来,被动等死自然是不行的,得想办法去求条活动,可没苏学安的允许又不敢动弹,吃不下睡不好,心焦得嘴上起了一圈的大泡。
他们四个在酒店里舒服享受着,郑耀祖却是一刻不得闲。
得了至宝的九品参皇,有了在文武庙抗争的底气,他便立刻开始跑动关系,争取行会同业支持。
第二天,早早地带着自家侄子和可靠手下,直奔文武庙。
文武庙议事定计是港岛开埠初期形成的规矩,如今药材行会议事、竞宝、解决纷争,尽在此地。
待到一百零三家行会同业尽皆汇聚于此,向文昌关帝上了香,王家二少便迫不及待指使自家集团经理上场引导议题。
这议题自然不外就是如今药材行会抱残守缺,思想僵化,严重影响了整个港岛药材业的发展,这罪过自然是在行会会长的身上,所以要重选会长,矛头直指郑耀祖。
只是郑耀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