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跑了好长时间,怎还不曾望见人家的住户?”金妙花急切地说,“衣裳湿在身上,着实叫人难受。”聂双云说:“也许这里是蛮荒之野,没有人居住在这里。”
“唉,那里不是有个草屋,我们跑过去望望。”金妙花惊喜地叫道。两人跑了过去,门关着。金妙花轻轻一推,屋里面绳子上挂了好多的衣裳,有两个铺,铺上有被单。聂双云说:“这个草屋有点神秘,屋子里怎这么多的男人衣裳,而且还是两个铺,铺上都有两床被单。”金妙花说:“也许是猎人们的临时住处。管他呀,我们赶紧把潮湿衣裳换下来,就穿男人穿过的衣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聂双云说:“那赶紧换下来吧,潮湿衣裳长时间穿在身上容易生病呢。”两人脱了衣裳,聂双云叫道:“金妙花,你怀孕了,肚子圆滚滚的,有多长时间?”金妙花说:“已经有三四个月了。我们女人跟男人结了婚,身子哪有做姑娘的时候利索呀。你呢?”聂双云说:“我还不曾感觉到自己有了孕,唉呀,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要不然世人怎称我们女人是娘子么。”
两人穿好了衣裳,金妙花笑着说:“潮衣裳换掉,穿上干衣裳舒服多了。”聂双云说:“我们在这屋子里找找,看有没有吃的东西。”金妙花摸到一个箩筐,揭开蒙在上面的衣裳,说道:“这里有五六块大饼。”聂双云跑过去拿起来就吃,说道:“赶紧吃呀。肚子里空荡荡的,望见吃的东西,填饱了肚子再说。”
她们终于吃饱了,金妙花提议说:“我们穿了人家的衣裳,吃了人家的东西,放一两银子。”聂双云说:“也好,省得事后挨人家咒骂。我们丢了银子,说明是有良心的。”
她们出了草屋正要离去,忽然有个汉子大声喊道:“你们都来望呀,我们这里来了两个女贼。逮贼子啊!”聂双云说:“你这人怎地不分青红皂白,我们是过路的,身子掉到山沟里,来到这里换干衣裳,我们可是丢了银子的。”
另一个汉子恶狠狠地说道:“大胆的女贼徒闯到我们这里,就别想脱了身。”说着,两个家伙就扑了过来,金妙花、聂双云两人淡定得很,但就在男人的爪子伸了过来,只见两个女人身子一扭,随后舞动起来,两个男人“噗通”全甩到山沟水里。
聂双云说:“我们快跑!”两个女人撒腿往山坡上奔跑。聂双云见左边有五六个汉子,说道:“我们往这边没人的地方跑。”金妙花说:“这里也有人,我看山上是不能跑的,你晓得他们有多少人。还是往下边跑,能够出乎他们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