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回来,看到这一幕,扯住孟辉:“你们这是干嘛呢?”
孟辉指着他们:“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
刚开了个头,宁远朝他们使了个眼色,然后集体快走。
他们敢逗孟辉,但寥梅却不是吃素的。
“哎,你们怎么跑了?”孟辉叫着。
听一半就听出门道的寥梅,没好气的道:“他们逗你玩呢,也就你这个棒槌当真了。”
“是吗?”孟辉挠了挠脑袋,也渐渐回过神来。
寥梅哭笑不得:“我说你们这些当导演的,工作起来挺有才华的,怎么感觉一到为人处世方面,就像七窍通了六窍?”
孟辉瞪着她:“你才一窍不通呢!”
寥梅笑了:“你看,这不挺聪明的嘛。”
……
话剧依然继续演着,周一到周五宁远要上课,除了有时宁远要准备作业,晚上不演外,只要宁远有空,毫无例外都会参加。
当然,这时候是在京城。
而到了周末,就去外地演出。
京城周边的省份,包括东北、蒙省、冀省、鲁省的省会城市都去过,因为名气越来越大,所以每一场依然爆满。
喜欢话剧的观众有,但更多观众,还是来看个热闹。
海报上宁远的脑袋在那儿杵着,谁不想来?
更何况,这票价比那些明星演出便宜多了,而且人数少,距离近,不像那些演出,坐在后面连台上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甚至那些演出的明星,绝大多数都没有现在的宁远名气大。
唯一的遗憾就是,一票难求。
而且犀牛的话剧,每一场,无论在哪儿都有黄牛。
一开始孟辉,还有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担心宁远名气大了,就会跟其他明星那样,到处串场捞钱。
要知道他们出场一次,随便唱两首歌,就是上万的收入,时间顶多十分钟。
而演话剧,除了平时的工资外,演出费一场也就一百块钱,演员无论角色大小,都差不多。
倒也不是剧院抠,而是他们这种小剧场话剧,规模根本大不起来,观众人数最多控制不超过三百人。
就算一张票卖二百,也才不到六万块钱。
除掉演员的演出费、工作人员的加班费,以及食宿差旅费,还有设备的运输,场地布置和租金等等,一场下来,剧院根本挣不到多少钱。
但就算赔钱,剧院也依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