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吸收加以综合不是更好。
当然,这只是就事论事,无关金庸在其中的一些隐喻,
但在很多时候,无论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夸夸其谈,还是真的沉迷其中,总有人把自己标榜为哪一派,让宁远好气又好笑,在笑傲里,就算当年气宗赢了剑宗,不也没能在五岳剑派称雄,反而还被嵩山派骑在头上?
就算当年是因为把风清扬这位剑宗高手骗走,气宗才赢了,但除了风清扬一个,其他人没有内功作为支撑,谁不是后继无力?
把相辅相成的两者进行人为的割开,无论哪一派赢了,也不可能在五岳剑派里称雄,更遑论在江湖上。
如果真要划分派别的话,宁远觉得自己是实用派,哪个实用用哪个。
就像体验派,虽然把自己代入角色,很多时候都能获得很好的效果,但如果那个角色的经历自己没有怎么办?凭空想象终究还是差一步。
比如被阉割的绝望和痛苦,怎么体验?
总不能自己来一刀试试吧……
这个时候,就需要方法派,用自身相似的经历来塑造,比如脑海中一直回忆当年宁大强去世的场景,或者曾经被人欺辱又无法反抗的经历,都很绝望。
至于疼痛,人这一辈子,难免会受伤,那种感觉也有经历。
而且因为这是自己的直观感受,演起来更有感觉。
这种方式,在方法派里叫做情绪的“代替法”——演员同样在表达这一听到噩耗的信息时,可以不用去感同身受自己失去亲人的感觉,而是可以用相似的情绪去代替。
比如早晨出门时钥匙丢在楼梯上,此时一想,小偷有可能已经把家里的万贯家产洗劫一空了,再想到这些场景和幻想出画面时,演员脸上所呈现的表情也会很真实自然,甚至会比真正的去想象噩耗的状态更加令人信服。
就像那个笑话:如果你有一百万,你愿意捐出来吗?愿意。如果你有一头牛你愿意吗?不愿意。为什么?因为我真有一头牛。
感同身受的,才具有表现力。
吴秀波就不拘泥于此,在拍《赵氏孤儿》摔孩子那场戏的时候,他是努力让自己进入到程婴角色里去,感受自己就是程婴,眼前的一切斗争,自己手中的孩子,都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所以,在吴秀波抱起孩子摔下的一刻,他觉得他在摔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悲从中来,完美演绎。
而到了《黎明之前》的时候,其中有一场戏是要拍他心情沉痛,趴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