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段时间,他没再光顾她的地摊,也没去自习室。
她偶尔在食堂、篮球场、图书馆或林荫路上见到他,即便面对面地碰见,两人也像从不认识似的,互相不搭理谁。
又过了很久,她快忘记他的时候。
一个深秋的傍晚,西边楼顶的上空,露出一抹淡淡的晚霞。
同学三三两两地搂着书,边走边说笑地走向自习室。
若叶也准备收拾东西去图书馆看书。还剩最后几个书夹,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停在书夹旁。
抬头,她看见魏以廷那张嚣张、傲慢的脸。
见她在看他,他嘴角露出不羁的笑容。
她不理他,将书夹装进蛇皮袋里。
“你需要多少钱?”他照着书夹,一脚踢去,没头没脑地问。
她知道他不会有好听的话,装着没听见。提起袋子,准备离开。
蓦然,他弯腰,抓住袋子,盯着她眼睛,认真地说:“做我女朋友吧。我给你钱,你要多少?”
“一千万,你有吗?舍得吗?”
“一千万?”他想了想,问:“一千万,就可以了?”
“是的,一千万!”她用绳子将袋子扎好,头也没抬地说,“但是,不要依靠父母,靠你自己。”
“十年后,我给你一千万。”
“挣够一千万再说吧!”她冷冷说完,提着袋子走了。
“你考虑好,我只说一遍。”他跟进几步,态度诚恳地说。
她回头,轻蔑笑道:“考虑好了。若是你,哪怕一亿,也不行。”
“我不是喜欢你,是同情、可怜,知道吗?”他朝她的背影,傲慢地说。
“同情你自己吧!可怜的寄生虫!”这次,她没回头。
“下车吧!”以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回过神来,车已停在路边。
“下车!”他再次冷冷地说。见她没反应,他嘲讽道,“怎么?舍不得了?”
回到家,她才想起忘了把戒指还给他。她摘下戒指,放进一只盒子里。
又一个周末,午饭后,睡了会午觉。
若叶骑着单车,独自上了鸣凤山。
鸣凤山上,有一条自行车道。
山上,秋意还不甚浓,茅草半青半黄,树叶还没掉光。
一路上,微风轻拂,空气清鲜,百鸟和鸣。
碰到一对年轻夫妇,带着孩子,各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