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护犊子的话,让全场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俞家那边的。
俞家二爹也走了过来,眉头蹙起,语气缓和:“白家的,你这话说的也太过于片面了,你都未了解真像,怎么就……”
“我信他。”苏知秋打断了他的话,心里也没多少耐心了,她转头看向俞木鹰,问:“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俞木鹰的思绪还沉溺在她的那句“我信他”的话里,陡然被问问题,一时没反应过来。
倒是孔千行先开口抢答了:“不用说,肯定又是骂大哥扫把星,晦气,还说他丑什么的!这人说话都没个口德!大哥以前为了这个家拼死拼活的上山捕猎,下地干活,一句话也没怨言!可你们俞家是怎么对待他的!”
孔千行后面的话是直接对着俞家众人喊的,脸上淋湿愤愤不平。
俞家男人被说了一通,一时也不好反驳。
这时,屋内听到动静的俞大爹走了出来,也将孔千行的话全听在了耳里。
“他作为我俞家的人,俞家养他那么大,干活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俞大爹面色苍白,披着件单薄的衣服就走了出来,站在苏知秋面前,声音掷地有声的道:“因为他!我们家常年来陷入舆论,传的都是我俞家出了天下第一丑,这败坏俞家门风,丢尽脸面,还容不得人说了?!容不得我这个亲生父亲打了?啊!”
他的话声声委屈,居居指责,条条有理。
苏知秋越听脸色越冷,心里直骂“迂腐,神经病!”
俞木鹰面色陡然苍白,伤疤被赤裸裸的摊开,疼得他遍体发寒,即使这阳光明媚也暖不了他半分。
这群人看起来态度坚决,对于俞木鹰的看法已经根深蒂固。
苏知秋明白,自己说再多也没用,他们听不进去,只会浪费口舌。
她将目光转移到俞木鹰身上,语气冷硬的问:“我就问你一个事,就这种没有任何温暖和情感,甚至只会给你带来伤害的家,你还要吗?”
她语气认真,似要确定他的态度。
俞木鹰怔怔的看着苏知秋,心里一片茫然;要?不要?不要又怎样,要又能如何?
……这里始终是曾经生他养他的家,所没了,那他不是连个归属地也没了吗?
“我再补充一句,只要我活着的一天,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给你强硬的后盾,让你不再受欺负,以这个为前提,你还要这个家吗?我建议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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