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草药,又用家里唯一的炒锅炒制好,最后又单独洗了荠菜,萧清云这才闲了下来。
这时候野猪还没杀好,因为步骤比较繁琐,不仅要烫毛刮毛,还要砍切之类的。
另一边的两个风寒患者已经喝完了药,现在正在休息。
她去看过了,一老一少的呼吸声平稳了一些,应该是药起作用了。
“阿云,那座山上还有果子和荠菜吗?”牛叔问。
他们好几户人家的粮食快没了,眼看着只能勉强支撑个十天,需要再找吃的混着吃才行。
刚好见他们姐弟俩从山上又是带野猪,又是带果子野菜草药的,兴许大家伙上山也还能找到些吃的。
萧清云回了他:“牛叔,有是有,但很难找,并且山上很危险,很有可能会碰到狼群,或者野猪老虎之类的。
我和阿川上去,只敢在外围活动,没敢进去太里边。”
外围都出现野猪了,可想而知里边只会更危险。
这也是她为什么骗那帮恶流民进去的原因。
那帮人,以他们的做派要是留着他们,指定路上不抢别人的,也会抢他们这群人的。
因此还不如提前解决掉他们。
即使解决不了全部,也能解决掉一部分,这样对他们这些人就没什么威胁了。
听完这番话,牛叔还没说话,隔着不远的刘月英,忍不住嗤笑道:“我说萧清云,你是故意的吧?你都能弄到吃的,我们这里这么多男人,难道比你还差不成?我看你就是想让我们大家走不到南方!”
一顶帽子就这么扣了下来。
弄得林浩一家又开始尴尬至极。
这刘氏,是今天被教训得还不够吗?
人家又是拿草药回来,又是分果子的,竟然还这么污蔑人家。
萧清云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
刘月英这个女人,从原主脑中的记忆总结,她就是个作死的。
就是因为作死,把自己给作死了,连京城都没去到。
怎么个作死法呢?
就是他们这群人逃往京城的半道上,她因为看不惯一个女流民受人家丈夫百般呵护,就忍不住言语讽刺,说人家矫情,还说人家这样迟早会死在路上。
没成想,人家丈夫是个对妻子好,对外人凶残的。
一听她这样诅咒他妻子,一个气极,就拿起锄头锤了过去,刚好锤中刘月英的头,把她给当场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