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刘艳艳这个便宜爹,是来碰瓷的。
看到这个场景,饶是平时主意很多的马有良,也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刘国富你这个王八蛋,就是一个畜生,天天喝酒赌博,什么正事不干,就知道管姑娘要钱,要点脸行吗!”
地面上的刘国富,安静地躺在地上,懒得看马有良。
嘴里就是哼哼着:“我难受,我难受,光天化日还敢打人,我的腿啊!”
“没天理了,没天理了啊,你们来看看,打人的还有理了。哎哎哎,哎呦!”
一时间,在场很多的人,都纷纷指指点点。
村民们都看出来了,马有良就轻轻一蹭这个老小子,这个老小子就倒在地上演戏。
看来是个惯犯了,对于这种惯犯,在场人也没有什么招数。
真的要谁看不惯过去了,搀扶对方一把,那老小子肯定如跗骨之蛆,纠缠对方。
刘艳艳满脸眼泪,不过还是一副决然的态势:“爹,我再叫你一声爹,我求你了你给我走行吗,你这样下去的话,让你女儿以后,怎么在村子里面生活。”
“村子的人该怎么看我,一定会笑话我,有你这个便宜爹。”
刘国富愤怒地瞪了刘艳艳一眼,呵斥道:“你在教给我怎么做事吗?难道不知道我今天来的用意?”
“你妈没的早,是谁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的。现在说出来这种话,不怕天打雷劈吗!”
刘艳艳闻言,小手捏的紧紧的,因为用力,手指泛白。
她对于这个便宜爹的言语,也没有办法反驳。
千错万错,只有一个错,那就是她是女儿,眼前这个老小子,是爹。
就在这个时候,刘海柱上前一步,来到了场中。
看到刘海柱,不知道为什么,刘艳艳的内心,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弟弟,你来做什么?”刘艳艳看了一眼刘海柱。
刘海柱咳嗽一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到了刘艳艳身边。
“我听说有人病了,要给人看看病。”
“我老爹之前,怎么说也是一个赤脚医生,我虽然没怎么学过医术,但是也会几下子。”
听到刘海柱阴阳怪气的声音,老油条刘国富,当然知道这是刘艳艳的救兵。
但他同样是人精,丝毫不畏惧刘海柱,这个看起来呆愣的小子。
马有良哭丧着脸,道:“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