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开看向三个结节移动的方向,有点奇怪,之前的结节都在池底呆的好好的,怎么这三颗会移动?
“呜呜呜……”刚才临阵退缩的说自己34岁的老头又走进跳井的队伍,说:“让我跳,我要跳。”
排队的老头老太嚷嚷:“先来后到啊,后面排队去啊。”
老头嚷嚷,几乎是用喊的:“我刚才就排最前面啊!”
围观的人群也嚷嚷起来:“但是你不跳啊,那现在就重新排队啊!”“就是啊!插队不道德啊!”
然后老头流着泪排到了队尾。
路开:“……”这些老头老太搞毛线啊?
然后路开用大数据之眼扫这些老头老太。
个个骨龄都超过了200岁,那个说自己34岁的老头的骨龄是213。
路开陷入了疑惑:“咋回事?确实是老年人啊,都快入土了。”
算了算了,各个地方有各个地方的风俗习惯,这玩意是当地在漫长的生活中形成的道德准则,可能这里的老年人不能干活或者是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他们就自发地去跳井。
这或许是一种荣耀。
管不了,管不了。
于是路开飘走了,飘向最后三个结节的方向。
在路开离开不久,帅大叔带着两个手下来了。
在这里帅大叔找到了邪眼怪留下的蛛丝马迹。
粗脖子看着排队跳井的老头老太,悲伤的对浓胸毛老哥说:“胸毛,你说要没有遇到首领,我们是不是也和这些人一样在排队跳井啊。”
浓胸毛看着阶梯井下面的人群,这些人个个老态龙钟,表情和神色洋溢着沉暮的死气,只有当有人跳下了井,这些人的眼神才放出光来,才让人感觉到他们还活着。
胸毛老哥拍了拍粗脖子老哥的肩膀,安慰地说道:“可能下场更惨。死亡不是终点,是不停的轮回,当你死了,下次还会继续死,永远的重复这个过程。”
然后帅大叔看着两个手下悲伤地抱在一起,怆然泪下,哭的和泪人似的。
帅大叔大怒,飞起一脚,将这两个傻缺手下踢得踉跄了几步。帅大叔嚷嚷:“哭丧呢你们,哭个毛线啊!都跟我来!目标跑这边去了!”
然后帅大叔带着两个手下继续追寻路开的轨迹。
路开找到了结节,结节正在被一队工作人员从一个阶梯井里打捞起。
其中两个结节被一个相貌威严的满脸字纹的老哥拿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