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大门后,心情甚是沉重。
王家的威胁已成实质,眼下正值科举冲刺的关键时候,一旦因此事被大理寺来回传唤,不免分心乏术。
刚回到屋里,陆长歌发现沈醉又将饭菜热了一遍。
“吃饭!”
沈醉抄起筷子,打在他手掌心上。
两人对刚才发生的事绝口不提,心事重重的对付完这顿饭。
爷爷的家风极严,所谓食不言寝不语,直到将饭碗放下,沈醉才悠悠开口:“王家所图的,应该是咱家山庄的风水。”
“风水?”陆长歌惊讶反问。
沈醉像是在说一件司空寻常的小事,见陆长歌颇为惊讶,嗤笑道:“你该不会以为老爷子真会买个,又偏远又普通的山庄吧。”
我天!
陆长歌着实被震惊了,沈醉口中的风水,可不是民间用于哄骗小老百姓的封建迷信,而是真真正正有特殊道韵的洞天福地。
至少在平京城周边,陆长歌从未听闻有风水宝地的出现,难怪王家对山庄志在必得。
“一阳傍俩阴,凡人好修行。这便是卧葫芦山的风水格局,不然……你觉得为何咱家人修行速度都异于常人?”
沈醉短短几句话,给陆长歌揭开了一大家子天才的全貌。
陆长歌先前从未听爷爷讲起过,他两个儿子的传闻。听沈醉的口气,他们兄弟两个,应该也是平京城当初响当当的才俊。
“他……他的天赋当年也很好吗?”陆长歌沉默片刻,突然问起了素昧平生的父亲。
两代人的时代隔的太远了,陆长歌也从未主动去考究过父辈那一代的故事。
当他问出这个问题后,沈醉的目光中满是怀念,感慨道:“你爹他……是个很了不起的。”
陆长歌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
沈醉直勾勾的看着他,认真的说:“我们那一代人,都因为一件事陷了进去。我是这样,你爹更是。如今就连名字,在外头也是不提的好。所以这些时日来,我从不见外人,就是怕被人认出,给你惹麻烦。”
“什么事?”
沈醉敲打了一下他的脑门,呵斥道:“小小年纪关心这些没用的作甚,有时间就回房里读书,先考上进士再来问老子。你也别担心老子给你惹麻烦,再过上几日,老子敢保证半年内王家不会上门。”
他说的颇为笃定,还将陆长歌撵回房里,用铁锁扣住。
转身去了老爷子屋里,拿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