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真特么的太见外了,以前洗澡时候赤诚相对都没有这么见外的,大了一两岁竟然这样对咱。刘义符非常伤心。
不过倒也说不出“我来帮汝”这种混账话,是以,刘大少也就乖乖的左转出厅堂,孙妙容也没有多想,只是外面待多了,远不如在东府来的轻松,自然而然由生出来的一种避讳的想法罢了。
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心里还有些痒痒的,似乎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等了一会,刘义符开口问道:
“孙姊,不如在东府多休息一段时间吧。”说到底,刘义符还是放心不下孙妙容在外面闯荡,尤其因为自家老爹的缘故……
孙妙容其实也听出来,自家小郎君说是只让自己留几天,潜台词就是想“腐蚀”自己,如果让自己回念起东府的那段时光,说不定自己还真舍不得走了。
可惜啊,确实想留下来……
双方都沉默了,刘义符的问话孙妙容回应的只是沉默。
“妾好了。”
一会,孙妙容自行换好伤药后开口说道。
刘义符回到卧室,直直地看着对方,看着孙妙容眼神躲闪,似乎这个比自己小那么多岁的郎君眼神会石化似的,不敢直视,小刘同志不由地暗叹一声,今天,现在必须得要逼着对方表态,尽管真的留下来的把握不是很大……
沉默了半晌后,孙妙容然后才道:
“算了,妾本是将死之人,不敢劳烦郎君……”
就算有心理准备,刘义符听到她这一下子拒人千里的客气态度,还是“蹭”地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知道对方的性格,刘义符有些时候还是会被气到,犟驴不想自己连累别人,那有没有想过自己受伤了会有人担心?
刘义符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想拿麻绳把这个不听话的小妞给绑了丢在柴房里调教一下。
深吸一口气,刘义符把自己的火气压了下去,愤怒之中做出的事情往往是不计后果的,人都是这样的,冲动做出来的事情,冷静下来后,所有的担忧和恐惧会像洪水猛兽一般,尤其是在冷静之后发现自己做错了,这些行为会在意识面前变得更加清晰。
所以说,先不说这个念头对不对,自个儿才四五岁,也没那个能力干这种事,真要干这种事情,也要有这个能力才行嘛,更不要说这种行为实在是……刺激……不对,无耻,这种行为简直是厚颜无耻。
冷静下来以后,刘义符闪烁片刻,想了很多,自己生气发火没有太多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