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府
“妙容姊确定要如此么?”刘义符房间里,孙妙容坐在胡床上,面前站着的是霓裳,她来给孙妙容送吃的。顺便和孙妙容见一面,商量一些事情。
张阙带了自己屋里的几个下人去袁府,所以刘义符并不没有带自己屋里的丫头去,正好还给今天有时间又碰了一个面,当然,偷偷摸摸见面的两人还是背着刘义符的。
“对,既然有可能成为小郎君的累赘,与其真的东窗事发后,大家脸上都不光彩,那不如妾现在就离开。”孙妙容态度坚决地说道。
霓裳朝着孙妙容面露歉意,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当时妾说话也重了些,本意并非这么快就想让妙容姊离开,只是想让妙容姊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孙妙容心里嗤笑一声,你要真的是不想这么快赶我走,我当时说过几天就走的时候就该出声,而不是等到现在自己明显已经下定决心了,再来劝自己,这是做给谁看呢。
这件事确实不能连累到小郎君,对方也确实一心一意在为郎君考虑……不过霓裳这个狐媚子,怕是也有上位的心思吧。
想到此处,孙妙容不禁多看了霓裳两眼,一切的起源,都源自小郎君的那些玩笑话,童言无忌,就怕这帮小狐媚子当真了,不过自己好像也只大霓裳一岁来着。
孙妙容脸红了。
霓裳见孙妙容没接自己的话,反而还了面色古怪地瞟了自己几眼,自个儿还脸红了,有些疑惑,随即很快就看到孙妙容回复了正常,正襟危坐,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时间要不霓裳自觉视力不错,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这样吧,妾手有些不便用力,不如霓裳汝代妾代笔写一封信,改一下笔迹,就说我去意已决,让小郎君不要担心。”过了一会,孙妙容如是道。
“妙容姊手上的伤很重么,妾竟然没看出来,万分抱歉”末了,霓裳皱了皱眉头,“改变一下笔迹,倒是可以,就是要和我说一下汝的字体风格。就是不知道小郎君是否知晓妙容姊手不方便,不会露馅吧?”
“不碍事的,就是难以用力,郎君不知道我手也有伤,不打紧的。”孙妙容慢慢回答,头上漏出冷汗来,她准备换药和换纱布,捂着小腹喘了几口气。霓裳见状赶紧上前来帮忙,说来,这药还是霓裳去买的来着。
换好药,折腾一会后,霓裳在孙妙容的指挥下,代笔写了一封信。然后又将信吹干,折在刘义符的床头。
“接下来妙容姊准备你去哪里?”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