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海城,方圆可达万里,人声鼎沸,凡人与修士共存,甚是融洽,在祖星中也是极少见的。
学海城末法时代便建立在此,在古籍记载中,曾经被打崩碎过,连末法时代的学宫都被大战掩埋,消失不见。
那段岁月,整个中洲机会都没了人影,还是学宫遗留的学子,在数百年后又齐聚,将此地建造起来。
经过岁月洗礼,学海城不断壮大,也留下时间痕迹,学海城中儒道鼎盛,甚至那一屋一木,都沾染上浩然儒气。
半月后,两人一驴悄然入了城,来到最中心学宫处,学宫是圣地,却无金碧辉煌的繁荣,反而显得淡然,只有那浩然儒气为学宫披上金光点点。
学宫中不断有读书声传出,那是学宫学子,为熟读经意,为贯通先贤学术。
“怎不进去?或是觉得此地模样显得寻常,担不起圣地的名号?”柳意行看向叶苍问道。
叶苍摇了摇头道:“学生并未如此想,若德馨,哪有陋室?”
叶苍又看了看学宫,看着那写着稷下学宫的牌匾,开口道:“学宫......学生似乎见过,在夫子的画中。
夫子每日都会讲学,在那桃木搭建的学堂中,但学堂中并无学生,只有一副画,学宫似出现在画中。
但夫子画中学宫,与此相似,但气势是不同的。”
就在叶苍说着时,柳意行却看到叶苍身上的青绿儒袍在吸纳着点点儒气,浩然儒气在青绿儒袍上流转,出现一座浩大的学宫,然后又在变化,出现位白衣先生,在讲学。
柳意行将儒袍的变化看在眼中,在微微思索,便看到灰驴看着他,嘴角流露着意味深长的笑。
柳意行回过神来,拍了拍叶苍的肩膀,然后带领着叶苍向学宫内走去。
“那少年是谁?竟让柳意行先生为他带路。”有学子看着叶苍,疑问开口道。
但身边年长的学子横了他一眼,开口问道:“一言一行,可合乎礼?”
那学子讪笑,然后道:“学生知错。”
叶苍也听到,突然想起了那日甄通甲到桃山时,他本想去看看山外人,但夫子却将他止住,也似这般教他。
叶苍向那人微笑行礼,那人见到后,连忙也还礼回来。
叶苍笑着,极为开心,笑地干净明亮。
一路上,柳意行带着叶苍往前,但都未开口讲话,让叶苍自己去细看学宫的每处,直到绿植越来越多了起来。
叶苍向着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