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花看到胡天洲这副傲然自若的模样紧张不已,生怕他惹出什么事来,搅黄了好事。
“喂喂!”
反倒是胡天洲瞪了她一眼:“赶紧的呀!去忙你的事,忙完了,好带我去见苏贵!”
白荷花看了一眼走过来的大堂协理,是将嘴贴在了胡天洲的耳朵上,哈着兰香热气,低声道:“那你可就好好的待在这里,你要敢坏了我好事,本姑娘非活剥了你不成!”
“我知道了。”
胡天洲摆了摆手。
白荷花这才松了一口气,往另一边走去。
眼看就要走出大厅,她还是有些忍不住的回头看了看,差点把她的魂儿都给吓出来。
胡天洲起身了!
那名大堂协理听了几句话,竟猛将头低了下去。
胡天洲则伸出手,像上级对下级一般的拍了拍他肩膀。
不行!
得赶紧把事办了!
白荷花加快脚步,报出了姓名,心情忐忑的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走向了票号后院。
与此同时。
农工票号扬州分号执事林语溪正紧张的坐在房中,她反复拿出怀中小镜子,整理着妆容。
没想到。
总裁竟亲自下令了。
这道命令是通过秘密渠道传来的,她原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英明神武的总裁了。
据报。
那个胭脂铺的老板来了,身边还有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应该就是隐姓埋名的总裁。
一想到等下可能有机会见到总裁,林语溪呼吸急促,胸口颤抖,激动得都有些说不出话了。
另一边。
扬州分号事业部。
白荷花总算是要去见对接自己的负责人:
事业部的管事熊沪。
房间里。
熊沪尚未见到白荷花。
可是。
他看着手里的这一张卡片大小的纸条时却是哭笑不得。
事业部是农工票号专门研判批准合伙经营的所在,和不少商户都是合伙人,向来在这方面都很严谨。
但他没有想到,这一次着急忙慌要办的事,竟是入股一家小小的胭脂铺。
资料很简短,看得出来是在极短的时间内收集的。
熊沪嘴中嘀咕:“调查部的那些人是怎么搞的?虽说几千两不算什么钱,但也不能这般马虎吧,什么时候调查出来的资料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