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
白荷花极为认真的将自己和胡天洲的事说了出来。
而这一切所说,都是胡天洲提前教她的。
虽然她不知道胡天洲和苏贵间到底怎么了,但和胡天洲这两天相处下来,她知道对方不是个坏人,不可能害苏贵,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只是。
直到现在。
她脑子依旧嗡嗡作响。
她实在是难以将胡天洲和扬州第一美人的丈夫以及七省商团总执事这两个头衔联系在一起。
果然。
苏贵听完了白荷花所说,眼睛滴溜溜转着。
他摆摆手,围着胡天洲的家丁让开了一条道。
“你是胡天洲?”
苏贵打量一番他问道。
“是。”
胡天洲点点头。
“你是荷花的表弟?”
苏贵再次问道。
“是。”
胡天洲憨憨一笑。
“你是七省商团的总执事?”
苏贵声音有些颤抖。
“是。”
胡天洲毫不犹豫的回答。
“乖乖!好哇!招了!来人啊,给我打!”苏贵就像踩到尾巴似的猛的窜了起来,一指胡天洲。“好啊,你自己承认了,没了江德海那些人,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我算是立了大功一件了!”
“咦,为什么打我?”
眼看着腰刀棍棒就要落下,胡天洲却向上一蹦,一下窜到了茶几上,瞪大眼睛问道。
苏贵叉着腰,冷哼道:“哈哈!商团总执事,先生们找你很久了,你竟自己送上了门!你建立的七省商团耽误了先生们多少生意,你自己不清楚吗?现在不打死你立功,更待何时?”
“都给我……”
他一步步向后退着,准备发出最后的号令。
“我没有建立七省商团呀?”
胡天洲一脸无辜道。
“啥?”
苏贵一愣。
胡天洲摊摊手苦笑道:“苏首富,我最近这几年是啥光景,你就没查过?很小时,我父母宗族都在一场山洪中被冲走了,从那以后,一直就是个乞丐,四年前,我在扬州乞讨,莫名成了柳漪菲的入赘之婿……”
“那你这总执事又怎么说?”
苏贵皱眉问道。
“大约半个月前吧。”胡天洲摸了摸脑袋,偏着头似乎在回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