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来。”
姜月破罐子破摔，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把沈淮安还给我！”
姜黎冷笑。
她眼底的寒意，比冬日清晨的霜还要冷冽。
第二天，姜黎主动去了沈淮安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从门缝里泄露出一丝光亮，照在走廊深红色的地毯上，像一滩凝固的血迹。
姜黎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沈淮安的声音低沉而疲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姜黎推门而入。
沈淮安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阴沉，眼圈泛青，显然一夜未睡好。
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凌乱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草味，呛得姜黎喉咙发痒。
她不动声色地掩住口鼻，走到沈淮安对面坐下。
“游戏漏洞，我已经全部修复了。”
姜黎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沈淮安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不过很快又被怀疑取代。
“真的？”
姜黎微微一笑，笑容里却没有任何温度。
“当然。”
沈淮安急切地站起身，走到姜黎面前，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
“办法呢？快告诉我！”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姜黎的脸上，让她感到一阵厌恶。
姜黎却丝毫不为所动，缓缓地端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一口。
苦涩的液体在舌尖蔓延，像极了此刻的心情。
她放下咖啡杯，抬眸看向沈淮安，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
“沈总，这么着急？”
沈淮安的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姜黎，别跟我绕圈子！现在不是玩游戏的时候！”
姜黎轻笑一声，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沈总，当初逼我交出游戏代码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淮安的脸色更加难看，拳头紧握，指节泛白。
他知道姜黎在报复他，但他别无选择。
“我让你修复游戏！”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姜黎的目光落在沈淮安紧绷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可以。”她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轻柔，“不过，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