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安排!他的材料只记在我的脑袋里,不在外面留档。而且他现在还未入党,所以有关部门没有他的材料。”
“不行!这么关健岗位上工作的同志,怎能不是党员呢?”
“因为他的特殊性,不能留有手笔在外,所以他没有交来入党申请书。”
“不让他留手笔是对的,但是也不能因此将同志排除党外。让侯勇代他写入党申请书,你做他的入党介绍人。”
“我马上着手办。现在讨论的是,我们要派一个小组加入到武汉的通道计划中。当然是武汉那人不知道的,他知道了肯定会骂娘的。”
“有标准吗?”
“有,宁死不屈的忠诚的共产党员!他们会面临日伪、武汉两方面的压力,必须心细胆大。万一出事了,不能让敌人怀疑到我们身上来,而且必须是江浙一带的人,熟悉江浙的地形地理,因为他们要随时将物资从两方面的人的眼下偷偷地转走。”
“那从新四军里选拔,他们那江浙人多。”
“他们这批人会分散在江州市,成为江州市的商人,而新四军的人大部份都被敌人知晓。”
“只能从延安调了。一,年纪三十岁以上,太年轻,不象商人;二,江浙一带人,也可以是安徽东南部的人;三,平时不引人注目者。四,他们不知道通道之事,只知道组织派他们去江州做生意。”
“最好红蝉也不知派去的人的身份,有情报需交流,就由延,安中转或下达命令。”
“同意!”
端午节的第二天的晚上,何龙看到了侯勇留下的信号。
于是,何龙再一次来到了浴室做搓背。
“老侯,有什么事?”何龙闭着眼睛趴在那问。
侯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严肃起来:“小何,组织让我同你谈话。”
何龙以为上次的事,马上端坐说:“你批评!我以后保证改!”
然而,侯勇的下一句话,让何龙激动起来。
“你愿意为共产主义的事业奋斗终身吗?”
“愿意!”
何龙不经考虑,马上回答。
“你愿意为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抛头颅洒热血吗?”
何龙感到一股热血冲上了心头。
“我愿意!”
侯勇用刀一样的目光剖视着何龙:“你愿意加入中国红党,成为一个英勇的中国红党党员吗?”
何龙从木架床上站起身来:“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