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在这里。
文诗诗欣然同意。
陌白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着文诗诗一副“送客”的表情，只好把话咽进肚子里，抬步离去。
先出暗门，他的房间在二楼。
此刻，在PK殿，文诗诗的情绪有些不可描述。
因为，她无意中发觉了系统的不同寻常。
最后一刻……那闪动的提示，不是系统的正常广播，而像是一句私人对话，仿佛对面站着一个军师或者教练。
那句“诗诗……诈骗犯的邮箱回收站里，有可疑信件。”根本不是系统硬邦邦的沟通方式。
她一直没有退出系统，而是让虚拟文诗诗坐在用户之家，她在对话框中自言自语……
文诗诗回复[系统消息]：“你好，刚才哪位帮我…？谢了！”
像在官方公众号对话框，发送私人message的感觉。
[系统消息]：“不必言谢，我敢给就敢心碎……”
呃……什么鬼，文诗诗以为看错了。
根系统的话，是脑电波直接反射出来的，没有中间环节，就是说，没有经过手部打字反复推敲雕琢，所以很无厘头，说完，它才意识到自己跑了什么火车，不妥不妥，赶紧补救……
[系统消息]：“俺是说，这不算事儿，趁我还爱，你还在……”
刚发出去，他想哭晕在厕所，举起雾蒙蒙的双爪，就捂上圆溜溜的“头”，想“捂脸”，奈何脸还没有确切位置……
它再也不敢随意把脑电波接入系统了。
文诗诗更加无法回应。
它急得团团转，理智告诉它，应该再说点儿什么，挽回一下……
[系统消息]：“看俺这张嘴，太不会说话，俺的意思是，这也不是啥技术活儿，干就完了！”
靠！这教练还能有点儿正经吗？文诗诗扶额。
看来，这个训练系统是有人在操控吧……
文诗诗回复[系统消息]：“好了！你是哪位教练，方便透露一下名字吗？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哪位教练？名字？交朋友！
根系统内心涌起一种冲动，告诉她，认识她……
可是，不对啊，她还没想到我是系统吧？
[系统消息]：“俺是系统！俺不是教练。”
系统？难道一直与她交谈的不是一个人吗？人工智能已经这么先进了，系统都会撩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