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坐在马车里的夏咏初,半闭着眼睛,似乎十分惬意,“我派去的百里晞等人,你准备用什么来对付?”
“我?主上是在问我?”
旁边的孟襄子大讶。
夏咏初没有睁眼,语气平淡,“是啊,说的是你。你不是和我的对头搅和到一起去了,打算对付我么?”
孟襄子诚惶诚恐地低头:“主上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最多也就是口风不严,不小心透露了一点什么,主上怎么会怀疑到我头上呢?”
“我没有怀疑你。”夏咏初说。
他突然睁开眼,目光如电,射向孟襄子,“我是认定了你已经背叛。”
孟襄子嘴角抽了抽,露出苦涩的笑容,“我真的不知道,主上对我的误会如此之大。主上的手段,我深深知悉,又怎敢心生叛意?”
夏咏初笑得很乐,“装,继续装。”
“属下不敢。”
“那你说说,你现在埋伏在夏府的那具分身,是什么修为?”
孟襄子那种被冤枉、被怀疑的痛苦显得如此真实,“主上,我已经没有分身了。”
“你想多了,”夏咏初语气转冷,那柄曾经属于孟襄子、现在早已变成夏咏初形状的法宝弯刀从他胸口的绛宫跳了出来,架在孟襄子的脖子上,“你以为我在套你的话?不,不是的!”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说出点让我感兴趣的东西,我饶你一命。如果还冥顽不灵,那就死吧。我是很务实的人,如果你对我有用,我当然不会杀你。可当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或者前在的危害,超过了你的作用,那你就必死无疑。”
孟襄子抬起头,那痛苦的表情消失了,“主上你是怎么确定的。”
“3。”
“主上,我可以帮你平息这场叛乱。”
“2。”
“我还有一个宝藏要献给主上。”孟襄子再次低头,颓然道。
夏咏初玩味地笑了笑,“你给自己赢得了半柱香的时间。”
“至于这场小小的叛乱,不需要你担心,我早有周全的安排。我们不需要管,继续去坊市吧。不过从现在起,我们不需要乘坐马车了,轻装上路。”
孟襄子有些不解:“主上,府里的事,真的不用管?”
“你还没把百里晞他们的事传回去吧。”
“属下自然是不敢的。”
“那就没问题了,他们已经埋伏好了,等时机一至,他们就会杀出,力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