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国主无道,为了所谓苦衷置万民于水火,则国主……可杀!”
“陛下为一人而置百官于不顾,难道就是正确的吗?我等哪个不是十年寒窗苦读,方才能在这金銮殿上有着一席之地!”
王临江挟势相逼,欲逼女帝妥协!
“王爱卿,你十年寒窗,都读了些甚么!”谁知沈秋月得理不饶人,竟是直接起身,指着下方王临江的鼻子怒斥道,“难道一群乌合之众,拉帮结派去欺负势单力薄的好人,就是正确的吗!”
“国不可无法度!请陛下三思!”
王临江一掀官袍,竟是直接双膝落地,跪在沈秋月面前!
“法度又是为谁而设?”沈秋月冷声道。
“为了多数人……为了天下人!”王临江抬头望向沈秋月,“为了天下人的公平!”
“若结群抢夺就可不劳而获,我大庆百姓还有哪个肯安心种田?”沈秋月上前一步,环视一周,不大的嗓门,但掷地有声,“若拉帮结派即为正义,城池早晚会动荡分裂!若投机取巧者坐拥高位,此长安城、此大庆国,又该靠谁才能够继续推动向前!”
驳斥之声在金銮殿上回荡,旁听的叶行深有同感。
是啊,如果光靠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那为何陈胜吴广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张角的“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最终会以失败告终?
“法度,是为了人民,为绝大多数人民,为了让绝大多数人民都能过得更好!”说到最后,沈秋月轻轻摇头,“而不仅仅是人。”
“人不能简单地分为好人和坏人,更不能因其是女人而不得入仕!”
“能当官的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能让百姓生活得更好的人!”
在群臣发难之前,沈秋月直接将王临江的下一条借口也完全堵死。
你也想当正二品?有本事你也仿制出***枪!
没有那个金刚钻,还异想天开想要揽这瓷器活?
“黄爱卿乃朝之栋梁,”沈秋月缓缓摇头,“王临江,朕原本以为你也是我朝中的栋梁。”
“微臣并无怀疑黄司空才能的意思,只是想要再多加考量……”王临江急忙俯首叩拜。
他还在坚持着,只是其对黄瑛的称呼已顺势改为了“黄司空”。
工部的日新月异,其他官员也并不是没有看在眼里。
虽是借机生事,但现在既然事不成,那暂且大事化小也不无不可……
“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