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请饶阿雄一命。”尹照棠单膝跪地,抱拳请求。
肥猫扬起眉头,把玩着茶盏,神色不愉:“庄雄身为大底,管理无方,已至酿成大祸。”
“当年,我授职坐馆时,曾有前辈嘱咐我,社团最忌内乱。”
“几个兄弟的命,都要记他账上!”
庄雄两腿跪地,老老实实的叩首道:“庄雄多谢阿公栽培,来世再为字头尽忠。”
老摩不忍的闭上眼睛,不欲再看。
光仔求情道:“阿公,不是庄雄挑的头,罪不至死,再多考虑吧。”
蒋豪肯定撑他大佬,喝着茶,慢慢话道:“雄哥不知情,货都没事,不是说每条罪都要以命相抵。”
“以前我在观塘混的时候,就听同门说雄哥的事迹,不给雄哥一个机会,下边小的们会寒心啊。”
街市勇颔首道:“阿公,阿雄是个讲义气的兄弟,不该死呀。”
肥猫似乎是被几个堂主逼着,语气很是不爽,高声质问道:“点解一个个都在求情,要杀的是阿雄,不是你们老母!”
“家法不容情,不管他为社团立过多少功,都不能抵手下分家的过!”
“那班人可是举他的旗号。”
尹照棠硬顶压力,出声道:“请阿公多给雄哥一个机会。”
这时光仔,街市勇不敢再多嘴了。
蒋豪都懂低头喝茶,老摩更是全程没开过嘴,害怕风向有变,一张嘴便牵扯上麻烦。
肥猫手撑着桌,望向他道:“好呀,你觉得该点办?”
“洗底除名,逐出山门。”
尹照棠道。
肥猫冷笑:“洗身变洗底,真是有够便宜他,不过,字头的双花红棍开口,我当龙头不给面子,恐怕兄弟们会更不开心。”
“阿雄,往后你不再是忠义堂的人。”
“走,不要回头了!”
肥猫甩袖喊道,最后一句话很是用力。
庄雄肩头的伤已包扎过,但表情却痛的滴血,哐哐磕头。两名刑堂弟子上前把他拖出阁楼,字头出事的消息很快传遍兄弟们间。
肥猫端坐主位,饮着茶道:“旺角堂缺两个正职,阿棠,伱有推荐的人选?”
“我推荐蛋挞扎白纸扇,阿乐扎草鞋。”尹照棠把任人唯亲写在脸上,但在场大底都觉得合情合理。
肥猫满口答应:“好,明天叫高佬森选一个黄道吉日,开香堂为两位兄弟扎职,近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