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克不是冒失的人，更不会随便替江漓拿主意。
他主动说问候肯西林，那小泉一定出了了不得的大事，她睁开眼睛：“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小泉在长乐街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见到男人就问要不要她？路人吓坏了，都以为她是个疯子，最后还是有人报了警，最后警察来的时候，却找不到她的影子。”
江漓蹙眉，看了一眼宋纯。
宋纯满不在乎数着江漓的手指玩儿。
“她去哪里了？”江漓问。
“后面查监控，才发现……”申克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竟然躲在恶气冲天的垃圾桶后面自己解决，却碰上了两个流浪汉……结束后，她没事人一样自己走了。”
申克没有再说下去，江漓反应很快：“她被人喂药了？”
“我也是这么猜测的，可您是知道的吗，那丫头心思歹毒，一向只有她害人的，谁还能害得了她？”
“你查了没有？”
“没有，警方已经有结果了。据小泉自己说，她喝醉了，因为那两个流浪汉脑子不太正常，所以这件事就那么不了了之。”
江漓没有再问，申克也没再说下去。
正事说完，卞成靠边停车，申克要下去，江漓拦住了他：“天色太晚，让卞成送你好。”
“谢谢老板。”
为了在外人面前避嫌，汽车到了楼下，宋纯先下车。
宋纯的背影逐渐远去，江漓才淡声开口：“你刚才是不是还有话没有说完？”
“我查了附近的监控，小泉出事前十几分钟，从宋先生的车上下来的。”
“你的意思是，她从宋纯车上下来发的病？”
“是的，我又查了沿途的监控，宋先生从片场出来，小泉就上了他的车，我悄悄去看了，行车记录仪也没有当天的画面。”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别乱说。”江漓扶着车门下车。
“是。”
申克却有些疑惑江漓没有给肯西林打电话：
“老板，再怎么说，小泉也是肯先生的助理，她一个小姑娘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肯先生一定难过……”
“不用担心，他俩没那层关系。”
“您这话，最好不要当着宋先生的面说。”
江漓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这话不合适，揉了揉眉心：“算了，自作孽不可活，小泉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