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时候就和皇室起冲突,怕是不妥吧。”除夕小心翼翼的说了起来。
谢长语把玩腰间的香囊:“他碰了我的人,没有杀了已经仁至义尽。”
除夕想哭,那到时候不如趁着月黑风高给杀了,留着后患无穷啊,杀了扶平亲王上储君大位,还帮少夫人做了一大步的事情,他不敢再说,推到一边默默的扶着额头,感觉脑袋痛的不行。
春风小声起来:“主子让我们的人去少夫人帐篷睡着,难不成那太子还有本事偷香窃玉?”
“是杀人灭口,你个蠢出生天的。”除夕说了起来。
倒是里面洗澡的黎羲浅有点迷茫了起来。
衣服,这衣服呢?
坐着澡盆子里面,黎羲浅伸着脖子张望了许久,没有看着衣服,也没有看着婢女。
她不知道是谢长语怕她自卑,硬生生不许人进去。
黎羲浅抓住洗澡盆犹豫了半天:“小侯爷,小侯爷?”
“怎么了?”谢长语说了起来。
黎羲浅想打人,叫的那么大声做什么?这个营地都是帐篷,都不是隔墙有耳了,声音大殿人尽皆知了“衣服,衣服啊!”
谢长语抿着嘴,看着旁边偷笑的人,掀开门帘走了进去,黎羲浅露出半个脑袋,目瞪口呆耳看着走进来,还两手空空的人:“这要泡整夜吗?”
“本侯的、”谢长语将自己的里衣服拿来过去:“本侯拿来有怒人的衣服,你凑合。”
黎羲浅扶额,看着背过去的人,倒是也习惯了共处一室,两下穿好,将袖子裤腿挽起来几圈,拿着帕子擦着头发走出去,“今日我睡这里,小侯爷你睡哪里?”
景泽伯下手未遂,就有可能毁尸灭迹,黎羲浅坐着床榻上,拿着杯子盖上,孤男寡女必然是要注意的,她擦拭着头发,看着拿着药膏过来的人,还未说话,脖颈便被抹了下。
“别动。”谢长语看着那东西不顺眼的很。
“你轻点!!”黎羲浅怒意了起来:“我自己来,你走开?”怜香惜玉不懂吗?
外面的暗卫听着里面不对劲的声音,一二四的都开始说了起来。
“咳咳咳,我有点饿了,我去吃点东西。”
“那啥,我去看看韩侯夫人那边。”
“我,我,我去看看风景去。”
顷刻之间只留下了两个人守着。
黎羲浅看着挤上床的人,有些气急:“谢长语,你给我自重,在这样我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