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回答得倒也不错,应该还是有点基础的,那《诗经》先不问了,问一下《礼记》。”
陈夫子对他的答案表示认可,随即问道:
“那你说一下《礼记》中哪些篇章是教人修身养性的?”
苏澈语塞,这东西他真的一点都没有看过啊,闷着头挣扎半天后,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答道:
“夫子,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就和你说实话吧,我真的就是个草包,这些书从来没有看过。”
令他惊讶的一幕出现了,陈夫子叹了口气,没有任何意外地说道:
“早在今天早上,你爹就已经告诉我,你从小到大就没有上过学堂,我原以为是你爹过分夸张了。”
“没想到你们这一家子都一个德行,明明在这方面吃了这么多亏,在下一代的教育上还是这么不以为然。”
苏澈内心苦涩不已,这十两黄金是到不了他手上了,这才三分钟,就暴露了自己是草包的真相。
“不过你既然能回答出第一个问题,证明你还是学过《诗经》的,看来你对诗词当真是情有独钟,也的确有不俗的天赋。”
“那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把这些东西灌进你脑子里,至于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
苏澈把头点得跟捣药杵一样,十两黄金,足够他为之拼命了。
贫困家庭一年的开销也就是三、四两银子,小康一点的也不过十来两银子,十两黄金,相当于一千两白银,如果换算成人民币的话,就是一千万人民币!
给你一千万人民币,好好学习一个月,你干不干?搞不好还主动要求多加几个月,这样拿着才心安呢。
当然,哪怕是十两黄金,对苏有钱也不是大钱,但他作为顶级守财奴,苏澈很难从他那要到多的零花钱。
至于偷?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当他看见那个水火不侵、固若金汤的保险柜时,他就彻底放弃了。
陈夫子对苏澈说完,把目光投向后排的小雪,和蔼一笑,道:
“那个小女孩,你不用坐那么远,只要你不影响我教书,坐在我头上都没问题。”
小雪一喜,小脸兴奋得通红,抱着本子坐到苏澈身边,极其认真地看着夫子。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的学问不是京城夫子中最高的,脾气也不是最好的,可我要的银子却是最多的吗?”
少爷和丫鬟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是因为我是最会教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