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郎中惦记丁小白手里的药方子,那么有效果,做为一个医者,心里自然是痒痒的。
所以他拉着人不愿意放走,东拉西扯、不着边际地聊了好半天,心里存着某些不切实际的期翼。
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做的都是些无用功,无论如何,人家也不会拿出方子来与他共享的。
就像他手里的方子,也不会无故地给了别人不是?方子就是郎中的命,是医者赖以生存的基本。
所以最后只能恋恋不舍地把人送出了药铺,丁小白一行都走出好远了,郑郎中还舍不得回铺子呢。
顺着药铺往酒楼走的这一路,孙昌就有点刹不住车了,见啥买啥,恨不得把几条街的吃食都买上一遍。
丁小白和高山左拦右挡,最后还是买下了十几种,每样的数量还都不少,连丁小白都拎了满手,孙昌更是肩背手提的。
“孙昌大哥,您要是再买我可就生气了,小孩子家家的能吃多少东西,搁久了就不新鲜了,多浪费钱啊。”
孙昌却完全没有这个觉悟,“这数九寒天的,东西不冻就不错了,你还担心搁坏了不成,没有的事儿。”
“再说这些东西也不单单是买给少爷、小姐的,您家的长辈也有份啊,难道只看着孩子们吃么。”
“邻里乡亲处得好的,丁姑娘也分一些过去,算是谢谢人家平日里的照顾了,礼多人不怪,预存个好人缘呗。”
没想到孙昌把回礼都想到了,丁小白心里已经不止是感激,“谢谢孙昌大哥,替我想的这么周全,不过还是买得太多了啊……”
三个人就这么争争抢抢地回了酒楼,孙昌果然没把东西搬上楼给主子过目的意思,一股脑地全都放进了马车里。
丁小白想要给钧公子分出一些,孙昌拦得十分坚决,“丁姑娘,我们府里啥也不缺,您真不用惦记小公子。”
想想孙昌说的也是实情,凭着张公子的家世,家里能缺了啥吃食?何况钧公子身娇肉贵的,说不定他从来不吃这些街上的东西呢。
重新回到楼上,丁三锁他们也已经撤了席面,孙掌柜上了茶水,正在跟自家公子显摆丁小白给他做的皮靴子呢。
“公子您看,样式好看不说,靴子又软又厚实,皮子里面絮了棉花,肯定比别的靴子要暖和。”
“还有这加厚皮的鞋底,肯定隔凉啊,听丁姑娘说是狍子皮呢,多难得,她是真舍得用料,这手艺也好的没话说。”
没等张弛骏这位东家接上话,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