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夏,城市灯火璀璨,黑夜的尽头总有压不住的红。
五十六层的总统套房里漆黑一片,柔软的大床上,若轻被狠狠控住,她挣扎了几下,反倒惹怒了对方。
“臭娘们,我活这么多年,第一次被女人当众泼冷水,等会有你好受的!”
话刚落,“嘭”地一声,有人撞开了房门。
若轻模模糊糊听到有些许声音,伴随着几声惨叫声,片刻功夫,世界变得安静下来,可她却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恨不得栽进冰冷的水里让自己清醒过来。
忽然,有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老大,陈海平在酒吧欺侮大学生,这罪行足以让他在牢里呆好几年。”
顿了顿,这道声音接着说道,“只是……床上那大学生怎么办?送医院估计来不及。这药再不解,怕是真的会出人命。”
几秒的沉默过后,一道沉沉略带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你先出去,看好陈海平,别让他跑了。”说着,站在门外抽烟的男人将烟摁灭在盆栽里,转身往屋子里走。
他一身黑色呢大衣,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可浑身却冷漠气息十足。
“老大——”年轻男子还没说完,房门就被重重关上。
……
若轻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很长时间的梦,梦里,她抚摸着那人炽热的胸膛,肌肉线条流畅,而他的吻激烈而霸道。
然后她觉得很疼,身体像是被撕裂般的疼。
想要挣扎,可是她的力道不及身旁的男人,动弹不得,只能隐忍着泪水,慢慢适应。
渐渐地,她变得酥软无力,从痛苦逐步变成低低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咚咚咚”的敲门声彻底吵醒了她。
“打扰了。客人,退房时间到了,如果您打算续住,请联系前台。”
若轻缓缓爬起来,随即下体传来隐隐不适,入眼的更是一片狼籍,这时,她才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可昨晚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男人早已消失不见。
退完房,正是午时。
赵家。
若轻轻轻掏出钥匙开门,却还是惊扰了一屋子的人。她低头换鞋,脖间的吻痕清晰可见。
“啪”地一声,赵父摔下竹筷,脸色铁青,“你还有脸回来!”
若轻浑身一震,咬紧嘴唇,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继而走到客厅,身上的白裙皱巴巴的,还有一股挥散不去的烟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