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高家府邸的一间卧房外,一个矮小的身影推开窗户,咻的一声钻了进去。
房间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高拓海蹑手蹑脚地摸到窗边,嘿嘿笑了一声,手沿着被窝便摸了进去。
“谁?!”
一道女子的惊呼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烛灯燃起,高拓海捂着右脸表情难看的站在原地,“我说夫人,你既然不知道是谁,怎么还能恰好找到老夫的脸……”
这就是小个子的悲哀,别人的腰他的头,试问谁反抗会朝着对方腰的位置来一巴掌?
樊清诗哼了一声,将散在肩头的长发微微盘起,“老爷可是有四年零两个月没来我这里了,扇你一巴掌怎么了?”
高拓海讪笑一声,“老夫近年来身体每况愈下,不是不好意思前来,怕扫了夫人的兴嘛!”
“那今天怎么就不怕了?”樊清诗眼睛一瞪,不露痕迹的朝床里头挪了挪。
“高卢那结义兄弟给了老夫一剂良药,这不是马不停蹄就来找夫人体验一番嘛!”
高拓海三下五除二脱去外衣,像只兔子般钻进了被窝里,一双手开始不老实的游走起来。
别说,从自我体验上来讲,这会还真感觉比往日得心应手不少。
“快,夫人,时间紧任务重,老夫准备好了……”
樊清诗轻啐一声,推开急不可耐的小东西,“你那堂弟昨日来了荒九宫,你也不去照看一下,今天都找我三次了,一个劲的问你去哪了,心烦!”
高拓海一听,脸上升起一丝不悦,“不就是在乾云岛混不下去,想找老夫讨口饭吃吗?夫人与杨不与那么熟,自己处理便是……”
砰的一声。
话音未落,高拓海便被一脚踹下了床,将不远处的桌子撞得七零八落。
樊清诗眼中含泪,胸口不断起伏,看着气得不轻,“姓高的,你若再诬我清白,这辈子也别想踏进我的门!”
“滚出去!”
高拓海落寞的从地上爬起,又厚着脸皮凑了过来,“夫人,不是老夫多事,是十八年前那件事太说不过去了,你看,你和杨不与同在琅琊州,加上我们之前那层关系,他一年后甚至还抱了个姓樊的孩子回去乾云岛,放在哪个男人身上,他能不多想?”
“哼!”
樊清诗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将头转过一旁,指着床边的木柜说道,
“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