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过得如何?”叶铭笑着拍拍二人肩膀问道。
自己临行前将大半积蓄都分给了几个小弟,再加上他们各人的一些存款,想来这几个月的生活应该挺滋润。
没想到一提起这事儿,二人纷纷叹气不语。
“怎么,那么多银子几个月的时间就挥霍光了?”
按理说几人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平日花销就算稍微奢侈一点,一年最多也就开销个几十两,若是再做些小本买卖,足够半辈子不愁吃穿。
韩日山黯然开口,“赔光了……”
“没关系,赔就赔了,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再赚回来,六爷给你们投资!”叶铭开口安慰道。
做生意嘛,有赚有亏才是正常,何况几人之前并没有什么经商的经验,遇到这种情况也属正常。
韩日山摇摇头,“六爷不必浪费银两,再投资多少也无济于事,或许我们哥儿几个这辈子就是伺候女人的命!”
“嘿!这话说得我不爱听,凭什么只能你们伺候女人,就不能让女人伺候你们?”
“六爷有所不知。”韩日山黯然道,“自从你和小乙走后,我们五个便商量着做些买卖,总不能一辈子靠身体吃饭不是?所以凭着之前认识的一些富婆人脉,盘下一间铺子,专门卖布匹和珠宝首饰……”
“这不挺好的吗?有那帮富婆做常客,你们的生意岂不是风生水起?”叶铭疑惑。
“起初确实是这样,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几个不止收回了本钱,还小赚了一笔,可就在我们准备大干一场,将所有银子都屯了货物时,靠山宗和影宗的人不干了,他们见铺子生意好,非要低价收购,我们哥儿几个当然不同意,就和他们杠上了。”
“有人去给你们捣乱?”叶铭挑眉问道。
“不止,平日里的骚扰倒也罢了,但他们命令影宗控制的门店全部降价,甚至不顾成本也要从我们这里拉走客人,而且提高了我们需要上缴的税款,加上平日里的租金和开销,铺子的运营成本整整提升了三倍之多!”
“他们降价,我们涨价,此消彼长下,没过一个月,我们便扛不住关门了,铺子里还压着两千多两银子的货,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种商业战模式,叶铭倒也不算陌生。
无外乎就是本身现金充裕利用超低价引流,间接耗死竞争对手,在没有人分蛋糕后,再把价钱涨回去,到时候他们的货物想卖多少银子就卖多少银子。
再加上掌控青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