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无妨。”
苏婵衣淡淡微笑,面对着白芷不解的注视,也未作解答。
只在心中补充:到时候我自会出手。
“我脑子里面全是肌肉,小姐做决定就好。”
白芷不去浪费精力思考这些不确定的未来。
脚尖一点便快速朝西而去。
苏婵衣一夜未合眼,正好趁白芷未归,先休息一下。
她找了块干净的草地,靠在粗壮的柳树上。
刚合眼,就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快速走来,但在十步开外又猛地停下。
苏婵衣睁开美眸,看着与张君临相似眉眼的大公主张君缘,向来冷清示人的她,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
“公主殿下,有事吗?”
这对姐弟很有意思。
太子殿下精明的像她养的灵狐,公主殿下憨厚的却像白芷养的忠犬。
要不是长相相仿,还真无法联想这二人竟是嫡亲的姐弟。
“抱歉,打扰苏姑娘休息了。”
张君缘快步上前,突然开始卸甲脱衣,直到只剩下一层单衣,依旧也没有停止。
苏婵衣表面镇定自若,实际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好在最后只剩下单衣时,看到里面渗出的血迹,才明白对方的意图,连忙坐正身体,并及时制止。
“公主殿下的伤口已经结痂,直接撕下衣服可能会导致伤口创面更大,可否让我来处理?”
“那就麻烦苏姑娘了。”
张君缘双手垂在腰侧,紧握成拳。
哪怕苏婵衣的动作很轻柔,但依旧令她手背青筋暴起。
当染血的单衣被全部撕下时,张君缘已是满头大汗。
“公主殿下的伤少说有三日了,怎地现在才处理?”
苏婵衣将她随身携带的金创药拿出来,仔细地涂抹在胸口左右的两处伤口上。
看伤口,像是被中尖两扁的利器给砸出来……是铁锤砸下的痕迹!
苏婵衣想到军营里的将士提起那日守城,太子殿下还未赶来,全靠眼前的公主殿下一力阻拦,心中不免生起浓烈的敬佩之意。
嘶啦!
苏婵衣从里衣里撕下干净的布条,缠在伤口上。
“公主殿下这几日要多休息,后日我再为你换伤药。”
“不必麻烦苏姑娘,伤药给我我自己来就行。”
张君缘顺手拿过药瓶,俏皮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