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眼神?”
柳珍珍依旧不阴所以、疑惑歪头。
“您……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儿可是有一位主子搂着王心蕊那个肥女人称兄道弟。
后来还拉着她一起逛花楼,再后来又趁所有人不注意悄悄顺了那女人的钱袋。
再后来,这位主子拿着坑蒙拐骗得来的金子不知跑哪喝的烂醉。
至于后来,这位主子非要拉着大白天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嘴里嚷嚷着妙言。
还没等她捂脸站出来阻止。
苦逼的县副官就已经被她一脚关在门外了。
反正等她千里迢迢跑回来时,她已经拉着人家躲在寝室里睡的昏天暗地。
“记得什么,不就是顺了王心蕊的钱袋悄悄溜出去吃了……一顿么?”
“混蛋女人,你那到底是什么眼神?”
柳珍珍气急,昨天装死偷懒被打断,憋了一肚子委屈大半夜悄悄溜出去放松。
难不成这点小动作也不能有?
“睡都睡了,最后居然还装不知道。”
瞅见柳珍珍不像说谎,林妙言狠狠碎一口还不忘冲那位整整忙碌一宿的俊俏公子点一根蜡。
多好一位公子。
多勤快一双巧手。
多善解人意、温柔腼腆的一个人儿,载她家老爷手里真是糟蹋了。
“林妙言你想死是不是?”
柳珍珍气炸,一觉醒来这混蛋老女人又拐什么弯子?
不就是一个劳工么?
她穷死难不成还会少了这点工钱?
“他是你拽回来的。”
简单来说应该是一脚踢回来的。
反正不问青红皂白强拽人家公子的野蛮模样好像也同王心蕊那个肥女人没什么两样。
“瞪着下官也没用,人家上门跪着谢恩,结果恩没谢完,就被你连拉带拽的拖回来了。”
“你再说一句?”
“说十句也一样,您也不想想,就咱们这幅过街老鼠的模样,一般男儿谁愿意光顾拜访。”
“还有您手里那点碎疙瘩,能请回一夜不眠、手脚利索的勤奋劳工么?”
轰!
一颗导弹当头炸下。
被这么一说,脑子里好像真有什么画面模模糊糊的飞速闪过。
县官府邸如今这幅落魄模样,谁不是恨不得避瘟神。
更何况,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