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用起来会不会不一般。
陈妈妈笑着将东西还给容华,“大太太也有腿疾,用了很多法子都不好,眼见天越来越冷了。”
话说半句,点到为止,陈妈妈微微一笑,“我还要去二爷那儿送东西,就先走了。”陈妈妈转身离开,帘子撩开时,容华见有个丫鬟捧了些瓶瓶罐罐跟了过去。
春尧送陈妈妈到门口,叹了口气,“肯定是二爷功课没念好,又挨罚了。”
容华心里一颤,弘哥。
那个善良乖巧的弟弟,不怎么喜欢那些书本上古板的文章,倒是常常缠着她用树枝做短刀给他。虽然她们并不是一个姨娘生的,却感情深厚,这些年她时常想起弘哥仰起脸恳求地看着她时那种笑容,软软的,温暖中带着许依赖。
她和弘哥都是一样,从小就没有了娘亲,她看着弘哥,总会想起自己小时候,觉得心疼。
以前她常帮着弘哥读书,每次读完先生布置下来的功课,想多帮他温习一些他却不依,她作势吓唬他,“等爹爹检查你的功课,读不过去可是要罚的。”
弘哥调皮的笑,“没关系,我有五姐姐帮我,什么都不怕。”
容华想及从前的情景,再想想现在……
人非要到经历过磨难,才会更冷静、坚强。
虽然大太太已经将弘哥过继去作为嫡亲少爷,表面上也是对弘哥百般疼爱,可大太太向来是个面慈心冷的人,对弘哥并不会有半点的真心。
她不能眼看着大太太操纵一切。
容华拿起针线开始做女红,木槿在一旁伺候着,容华做的仔细,春尧也不敢打扰,就到外屋来。
一时之间屋子里很静。
之前大太太交代春尧要多注意些八小姐,春尧不敢怠慢,有几次偷偷撩帘看八小姐,都只见八小姐在认真的绣花,并无其他,这才离开屋子往外面去了。
正巧太太那边的丫头过来找春尧问绣帕上的花样,春尧叫住她,悄悄问锦秀的情况,两个人站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
木槿悄悄走内室,和春尧隔着一块门板,将话里内容听得清清楚楚。
容华还在低头绣花。
木槿走进来说:“是在说锦秀。大太太已经让人通知了锦绣家里人,让她们明天来接人回去。”
容华正好在绣********,最后一针轻柔地绣在冠上,娇艳欲滴。
这么快。
春尧过了一会儿进屋来,走到炭盆旁往容华的手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