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吩咐我们不要吵夫人休息呢。”
“现在是什么时辰?”
锦秀去拿了干净的衣衫过来,“卯时了。”
她怎么会睡的这么实,“侯爷用过饭没有?”
锦秀道:“夫人放心吧,用过了。”说着去看容华的衣服,昨天给夫人准备好了红绡的小袄,今天这叠衣服里唯独不见了那小袄,想来是昨晚被夫人拿去用了,不禁低头抿嘴笑,收拾了床铺,又让丫鬟们进来伺候夫人梳洗。
因春尧和锦秀轮流值夜,两个人晚上都不敢深睡,又不比在家里,侯爷要上朝起得早,几天下来,两个丫头眼睛里都有了红血丝。
容华从镜子里看锦秀,“从明天开始,让木槿、红英、红玉也轮流值夜吧”
锦秀知道容华体恤她们点头应了,春尧却有些犹豫地看了眼红英、红玉。
红英、红玉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弯起嘴唇笑了。
容华带着木槿去给老夫人、夫人请安。
红玉笑着和红英在一旁道:“夫人这是开始信任我们了?只要这样下去,我们还怕没有好的前程?”
红英也微微一笑,“刚开始伺候,千万不能大意了。”
红玉道:“姐姐放心吧,我也不是没心的人,自然明白的。”
春尧也拉着锦秀去说话,“木槿倒还罢了,红玉、红英能不能使得?万一出了差错那可怎么办?”
锦秀笑道:“屋子里也只有我们几个能插上手,不用她们要用谁呢?姐姐只要提点她们一二便是了。”
春尧还有许多话要,锦秀却不肯接下文,她也就无从说起,只能恹恹地放下这份心思,与锦秀一起去吃了饭。
因润哥的病还没完全好,老夫人就让薛夫人、二夫人和容华往常宁伯府去。
容华从老夫人屋子里出来,一路听薛夫人交代,“常宁伯府去吊唁的人一定不少,你第一次去很多人不识得,但凡说话做事都要仔细想一想,若是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说就不要说。”
总之是让她少说话的意思。薛夫人一贯处事就是这样,无论在什么场合都站在一旁不大说话。
走了一路就要分开各自去准备,见薛夫人没有提起丧礼金的事,容华问道:“要拿多少丧礼才合适呢?”
薛夫人道:“老夫人的意思,齐家一百两银子,已经从宫中支了给我,我们和常宁伯府多少沾着亲,就再多拿五十两出来。”
容华道:“也不知二婶要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