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总是流泪哪里得了。你还年轻,将来还有不少路要走。”
听到这个瑶华的眼泪又掉了一回。
母女俩难免互相劝慰。
丫鬟送煎好的药来,瑶华端起药碗,先尝了尝冷热才给大太太吃了,“母亲的药是一定要按时服的,外面的事自有父亲在呢。”说着顿了顿,又将空碗递给丫鬟让她退下,“再说父亲、母亲对五妹妹如何府里上下都能作证的,要不是母亲听了那郎中的话,五妹妹的病不能用棺材敛葬,一定要在空旷的荒地埋了才能好,母亲也就不会将五妹妹埋在乱葬岗附近。”
大太太心里一动。
当年她的确请了郎中来给五丫头看病,之后埋在乱葬岗也没几个人知道,如果按照瑶华说的,埋在了乱葬岗附近,谁又能查个清清楚楚。
五丫头死的时候,因为没有大殓,瑶华问起,她就是用这个理由扯谎骗瑶华的,今天经瑶华这样提起,再婉转一说,也并不是不能合理。
大太太看瑶华,只见瑶华皱起眉头,“母亲忘了,五妹妹病的时候,我还问过来看病的郎中,郎中说凡是凶险的病必要用险药来医治,可是五妹妹的身子当日是无法下药的,后来我查过医书,所谓的偏方险药都是有毒性的,会不会是当时郎中下方的时候,用了什么……”
大太太愣了一下,“对啊,这事我怎么忘记了。”立即有了精神,“我马上让人去寻那个给你五妹妹看病的郎中来。”
大太太拍拍瑶华的手,“这些日子都辛苦你了,等过段时间,家里安稳了,我再跟你父亲说说,一定要帮你寻一门好亲事。”
瑶华听得这话,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母亲不要为**心了,我只想永远地在父亲、母亲身边。”
大太太知道顾瑛的事对瑶华影响不小,便好生劝慰,“你姐姐不是帮你看了门亲?说不定……”
瑶华低头道:“母亲不要想这么多,要好生歇着才能好。”
大太太忽然想起来,“你记不记得你五妹妹身边有几枚印章?”
瑶华稍稍思量,“妹妹是有几枚,都是做好了就给我看,从不瞒着我的。”
大太太道:“如今顺天府的人说,在那具尸骨旁边发现了一枚印章是你五妹妹的。”
瑶华不由地一惊,荣华死了之后她去过荣华屋子里,看过那些印章,荣华平日里用的那些,并没有觉得少了哪个,除非是有一枚,荣华才刻了不久说是要送人的,莫非是……
大太太道:“用作印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