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任延凤靠在床边叹气。青城将屋里事安排好,进屋劝慰任延凤,“世子不要担忧,总能想出办法的。”
任延凤吩咐道:“以后就让人将饭菜传进屋里,我哪儿都不去了。每**去奶奶那边回话。”
青城点点头,刚要去剪灯花,手伸过来就被任延凤拖进了幔帐里。
青城急忙推诿,“世子爷还没有除服呢。”
任延凤蹙着眉头急切地道:“再不来就没机会了,说不定父亲回来我真的要被打的卧床不起,到时候你看着还要心疼……”
青城半推半就,“世子还是好好想想对策,等到老爷回来就晚了。”
任延凤松开手失了兴致,“你不愿意就不用推三阻四。我向来最看重你,奶奶活着的时候也不敢怠慢你,你却越发拿大起来。”
那青城听得这话心里一沉,“世子爷怎么说这样的话,奴婢一心一意都为世子爷,不求名分……”
任延凤仍不动容只从怀里拿出只瓷瓶淡淡地道:“我母亲叮嘱了你什么?你在夫人那里多拿的月例不就是为了帮夫人盯住我,”说着轻笑一声,“你也不用害怕,我先前在母亲面前没说,其实早就有了主意,”将那只瓷瓶扔在床铺上,“这是我要来的药丸,吃了之后两颊火红,身上也会起红疹,和病了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极为伤身体,又不知道药效到底如何,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吃下去。”说着轻视地看了青城一眼,“总之我不会让你们看笑话。”说完话也不管那瓷瓶转过身侧躺在床上。
那青城被冤枉,心中有委屈却不知道要怎么诉说才好,委在旁边低声哭了一阵,床上的任延凤仍旧无动于衷,青城看到床上的瓷瓶,像看到希望一般拿起来打开盖子,倒出来一看里面倒是有几颗药丸,发狠地拿起一颗含在嘴里,未及咽下已经道:“世子爷不信我的话,我就做给世子看,世子不知药效我就替世子试了。”
等到任延凤大惊失色地转过身来看,青城已经将嘴里的药咽了下去。
任延凤急忙捏起青城的下巴,“快……快……吐出来,傻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那青城只是含泪笑着就是一动不动。
任延凤道:“你何苦来的,这药本来就是我一人的份,如今你吃了不光白白伤了身体也让我不知怎么办好了。”
青城是个痴心眼,平日里只为任延凤着想,听得这话趁着任延凤不注意将剩下的都倒进嘴里吃了,“那我就替世子病这一次,反正我x日夜夜服侍在世子床前,世子染病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