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不能和我比,该学的多着呢。”
任静初哪里受过这种训斥,眼泪就掉下来。
“有了夫君就跟在家里不一样了。要不然出门当日必定要掉眼泪的,若是做的好,将来儿孙满堂,受人尊敬都是年轻时攒下的福气,你们在家里那是受了祖上的福音,那是多少族人辛辛苦苦才有的结果,你们长大了也要有一番作为,这才能让后代子孙和你们一样有个好前程,要知道你们享的富贵都不是白来的,一不小心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失去,不说远的就说咱们族里,有多少是前人享尽了富贵,如今子孙只能靠别人的施舍度日。”说完话眉眼中已经带了倦色,“你们回去能仔细思量,也不枉我今日说了这些话。”
众人忙应承。
薛明霭和任静初扶了薛二太太上肩舆,几个人出了屋子,只见钱氏早已经在门外候着,李妈妈不免上前交代钱氏好好照应二太太的话。
二房人都走了,容华服侍老夫人进内室躺下,薛明睿也上前和老夫人说话。
老夫人叹口气,“我最近身子骨软的很,没有了精气,你三弟的事就要你们多多上心。”
薛明睿道:“祖母放心,外面的事有我呢,就算有什么话也会压下去。”
老夫人点点头,“府里的事容华也交代了,又想出法子让陶家家庵出面,”说着看向容华,“难为你了。”
容华微微一笑,“都是我该做的,红英的事也是我管束不严……”
老夫人叹口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老夫人叫红英过来说过话,红英将原委都与老夫人说了,二太太让红英注意她的举动一节,红英自然也说了,否则红英说不清怎么和薛明霭见面,更无法证明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薛明霭的。
老夫人道:“明日红英去家庵……”
虽然是陶家来接人,但是老夫人已经命人半路接应,怎么安排红英就看老夫人的了。容华道:“我都安排好了。”红英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已经大了,不可能就将孩子打掉,否则就是一尸两命,可是红英将孩子生下来,老夫人要如何安置这个孩子?老夫人心思深,这件事到底会怎么处理,她也摸不清楚。
……
从老夫人屋里出来,容华想起薛崇义,抬起头看向薛明睿,“侯爷有没有和二叔说一声?”
薛明睿将容华身上的披风裹好,手紧紧握住容华的肩膀替容华将风压住,“这些事不用去知会,二叔听说这个消息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自己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