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啪啦”烧灼的声音,让她奉茶给陶容华,凭什么?就算她和母亲说几句话又和陶容华何干?
任静初这样想着,握着茶杯的手僵在那里,眼睁睁地瞧向容华。
屋子里顿时静谧住了。
容华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微微一笑,“这是怎么了?”
平日里素来伶俐的容华都被惊住了,也僵坐在椅子上。
薛家还从没有过这样的情形,还是钱氏先反应过来,快步上前接过任静初的茶,转身放在容华旁边的矮桌上,拉着任静初道:“三弟妹不知道这茶能不能给二弟妹喝呢,都是外来的茶叶,也不晓得有没有忌讳。”
对上薛老夫人清亮的眼睛,任静初顿时一缩。
薛二太太目光一闪,接口道:“改日我让人给容华送些好茶去,老爷只说这茶对老夫人的病是好的,还不知道容华能不能喝呢。”
容华转头看向钱氏,钱氏一副好心办坏事的表情,容华心里微微一笑,这里面不止二太太一个人想要利用任静初这颗棋子。却不知,任静初这颗棋放在那里,最后真正会得谁所用。
屋子里的气氛又重新好起来。
薛夫人忽然想起一个人,抬起头问老夫人,“娘还记不记得大同夏家?”
薛老夫人只是思量了片刻,“是夏参领?”
薛夫人点了点头,“就是和父亲有过交情的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