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眼前一花恭谨的弘哥变成了八小姐容华。
这些话定是容华那贱人教的,否则弘哥怎么能说的这样周全。
记在她名下的庶子、庶女联起手来害她。大太太的嘴歪起来,眼睛中透着阴狠的恨意,她防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没有防住。
眼看着大太太大口大口地喘气,弘哥没准备停下来,“母亲应该管的是内宅,外面的事有儿子和族里,母亲就不要问了,以免伤神,”说到这里弘哥故意抬起头看大太太一眼,“内宅的事还要母亲定夺。”
大太太急促地呼吸,紧盯着弘哥,弘哥去不在意,“二姐嫁去常宁伯家不合规矩,成亲时既没有新郎迎亲,成亲后又没有认亲正名分,现在在任家日子凄苦,儿子觉得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姐受这样的苦,就回禀了族里,请族里出面接回二姐。”
大太太听到这里,喉咙里发出刺耳的喘气声,胸口不停地起伏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只是直愣愣地伸出手张牙舞爪地要抓弘哥,“瑶华……嫁去任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在这里胡说……无论谁来了……我都不会同意……”说着去看陈妈妈,“让人……去和族里说……”
弘哥冷笑道:“母亲别急着安排,听儿子将话说完了不迟。二姐向来仁孝,祖母去世时二姐错过已经是终身憾事,不能再错过母亲,至少要床前侍疾才是儿女的本分,否则长姐岂不是白白没了性命。”
大太太难以置信地看着弘哥,整个人差点扑了出去,“你说什么?”
弘哥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香囊,“长姐病在床上时将这只香囊交给我,我一直没有和母亲说,长姐早就怀疑二姐送她的香粉和香囊中有让她落胎的香料,那个和二姐经常来往的马道婆就是行家里手,经常为大户之家做这等事,儿子想着早晚有一天找到马道婆,让马道婆亲自来母亲身边将这一切说清楚。”说着将香囊扔到大太太身边的矮桌上。
弘哥接着道:“儿子没有要将这件事揭出来的意思,毕竟是儿子的亲姐姐,说出去了我们陶家脸面上也无光。长姐被二姐所害,虽不能为长姐伸冤,儿子也不能太过偏颇,至少要让母亲清楚,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说着看向陈妈妈,“妈妈在府里这么长时间,难道竟没看出来二姐对大姐夫的心思?”
陈妈妈被弘哥这样突然一问,来不及掩饰脸上的表情,顿时一阵愕然。
大太太似乎被陈妈**表情吓到了。
弘哥道:“二姐以为母亲会将她嫁去赵家,去没想到母亲偏爱长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