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若是当年先皇先立了宣王为太子,当今皇上还会不会夺位?”
就是这样的气势才可做大事,薛明睿向来不是徒有其表。
老夫人叹口气,“既然你下定决心,我也不说什么,薛家将来还是要靠你。”说着支持着躺下来。
容华忙上前服侍老夫人。
看着老夫人皱着的眉心,容华转头埋怨地看了薛明睿一眼,安慰长辈的话薛明睿向来不会说。
薛明睿迎上妻子的目光,这才道:“祖母安心,一定不会出差错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那就好。”
……
回到房里,薛明睿和容华梳洗好躺在床上。
薛明睿转头吹灭了灯。
薛明睿拉起容华的手,“你就不劝劝我?”
容华笑道:“侯爷决定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妾身没有那个力气。”
薛明睿低低地笑出声,手指沿着她的指缝滑下来,“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孩子受委屈。”
既然他有这么大的把握,她又有什么好怕的。
……
恩科舞弊案落定,朝廷重开恩科,三场考试过后,朝廷又刮起了立储风,武穆侯和蔡家举荐九皇子,紧接着有人举荐庄亲王和英亲王。
朝堂上众臣争的面红耳赤僵持不下,奏折更是一封封递到皇上跟前,立储之事还未处理妥当,宫中传出消息,皇太后薨在慈宁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劳累和悲伤的重击下皇上身体终于被拖垮,连续两日不能上朝。
皇太后薨逝,举国治丧,到处都是一片素白,薛明睿每日必然出巡城,终有一日落得清闲,薛明睿和容华下了盘棋早早就安睡了。
不知怎么的容华这晚睡得格外不踏实,半夜里糊里糊涂做起梦来,梦见自己赤着脚去追南院的小鹿,不知不觉脚底被石子磨破,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小鹿一转眼跑进了竹林,她要穿上鞋接着去追,却发现鞋子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她只能一瘸一拐地到处寻找。强忍着疼痛走出了小径,她终于瞧见两只鞋掉在池塘旁边,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谁知道刚捡起鞋子来穿,池塘里的水突然高涨起来,湿了她的裙子,她想走双脚却仿佛被黏在哪里动弹不得。
到处都是湿的,她身上又疼又凉,她吓坏了只得大声喊叫,“薛明睿,薛明睿……快来救我……薛明睿……”
……
“容华……”听到了有人叫她的名字,容华慢慢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