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在白老爷的院子里左等又等就是不见白老爷回来,按耐不住就先进了书房,寻思拿两本书看看。
白老爷的书房是典型的古典型文艺书房:一张书桌后面除了一把椅子之外就是墙上挂着的一幅字,桌上除了笔墨纸砚和镇纸之外旁的什么都没有,书桌左右各有一架书架,白然走进书房之后细细打量才发现在书房东南角还放着一个大瓷瓶,上面插着许多卷好的卷轴。
当白然看见书桌之后更加惊讶,在如今已有了造纸术并且还发展的不错的贞观十一年白老爷子的书架上居然大部分还是竹简,白然还发现一个盒子,打开发现里面装着很多张丝绢,正当白然打算细看的时候,白老爷子推门进来,看见白然在看盒子里面的东西大吼一声:你个小王八糕,给老子住手!
随后白然惊讶的看见白老爷子已绝不符合这个年龄的速度嗖的一下就把盒子从他手里夺了过去
“爹,这啥玩意儿啊,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动。”
“去去去,你懂什么,这是我和你娘当时来往的书信当然不能给你看。”
白老爷一边把盒子从新放好,问白然:你今天来找我干嘛?
“爹,我要考科举,我想你教我一些速成的,不求名次高,但求能够考上便好。”
“现如今又不是只有科举这儿一条路,你干嘛卯着劲往里钻,要知道这虽然改成了一年一考,但是这考的人还是很多,在六部挂了名,递了牌子的可是大有人在。
每年就那几十个缺是能管事的,都挤破了头要往里钻,状元开始不过也是六品,一年一年的往上熬,有时候熬了十几年还是个小官,像我这样年近四十还是个修撰的比比皆是,你爹我运气好,偶然间得了陛下的赏识做了承旨,兢兢业业一刻不敢懈怠。外放的那些官员有熬不住跟当地县丞同流合污最后抄家流放,熬住的被当地恶霸官府压得死死的不能动弹,告状捂不严实丧了性命的也不在少数。普通的碰见好的下属的战战兢兢的熬资历,一年一年的慢慢评级,到了地步才能上升,普通的一般八九年才能摆脱三年一换地的状况调回来,之后还要被京官层层剥削。如此你确定你还要考科举吗?”
“要的”
白老爷子转身看了一眼白然不屑的说“哼,你想考也没有用,虽说还有一年时间,但是你如今连字也认不全,如何去考,你幼时学的那些只是简单的启蒙......”
白老爷还想继续往下说,但是当看见白然那坚定的双眼之后却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