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这话该我问你,你在干什么?这字,完全就不是你的字迹,这封休书若是交给父皇,你觉得他会信是你自愿写的吗?”
“......”
青泠萦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可是,她怎么知道原主是什么字迹啊?
司靖炎扬起下巴指了指桌上干净的宣纸:“重新写,别再给我耍心眼儿了。”
青泠萦提笔,这下,却下不去手了:“可是,我...我...我这字现在就是这样的啊,我最近换了一种字体了。”
“青泠萦,我再说一遍,别再给我耍心眼了!”
“......”
青泠萦提着笔,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就在这时候,杨柳儿娇嗔的声音夹着脚步声由远而近。
“太子殿下,今日是我进太子府的日子,您就别再为难萦姐姐了。”
司靖炎看着杨柳儿,面色稍霁,:“柳儿,你怎么跟来了?”
杨柳儿走过来缠上司靖炎的手腕,一脸娇羞道:
“我这不是看您老半天不回来,特意来寻您吗?哪有头一夜就让新人独守空房的呢?太子殿下您好没道理。”
说到这,杨柳儿目光在青泠萦身上一瞟,这才得意道: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萦姐姐当初新婚之夜就是独守空房的呢。咯咯咯咯咯......”
青泠萦现在脑子发晕得厉害,完全没心思理会杨柳儿的冷嘲热讽。
“可是,这和离的事情......”
杨柳儿看着不住揉着太阳穴的青泠萦,嘴角勾起一丝为不可查的笑意,搂着司靖炎的手臂紧了紧,更加亲密地往对方身上蹭。
“哎呀,殿下,这些事情明日再说也不迟啊,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咱们还是先歇息吧。”
司靖炎听着杨柳儿娇滴滴的声音,骨头都要酥了,哪里还有心思顾忌其他。
“行行行,都听柳儿的,咱们回房。”
司靖炎最后看了青泠萦一眼,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有依依不舍,伤心欲绝,青泠萦维持着刚才的坐姿,低垂着头,只不住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啧,怎么这么晕?是穿越过来身体没适应吗?算了,今晚先回去休息下再说吧。”
青泠萦咬咬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出了书房,循着刚才的走来的路往回走去,岔路口的那边,就是原主的卧房。
头晕得越来越厉害,夜色沉沉之下让人的意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