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昨天就开始了吗?可是陛下的旨意明明是今天开始演习,你们,你们这不是无赖吗!”
长孙顺德听到尉迟敬德的话后,眼泪都流下来了,不甘心的嘶喊道。
陛下明明说明天才开始,你们非得一出皇城就开战了,你说开战就开战吧,你跟我说一声啊,下完命令就走了,自己还等着第二天天一亮,就出城去军营,带着两万兵马找林哲报仇雪恨呢,谁知道还没睡醒,自家的大门就被砸烂了,自己还不由分说的被绑成了粽子,这一顿鞭子下来,不说浑身都散架也差不多了,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在家喝酒还喝出事来了呢!
“老子让你无赖!”
长孙顺德不出声还好,越辩解,尉迟敬德心中越恨,直接上前一脚,把长孙顺德踹倒在地上。
“带上他,回营,交由李将军处置!”
尉迟敬德心中那个恨啊,他带着五千骑兵,赶到渭水城下的时候,连鸡毛都没有见到一根,倒是在城墙不远处看到了凌乱的马蹄印,看其马蹄陷入泥土的干燥程度,应该是宇文哲带领禁军走了没多久,而且还在城下停留了一些时间。
就这样擦肩而过,还不如是宇文哲早就离开了,那样的话自己的心里还平复些。
现在这算什么,追还是不追,自己带五千骑兵提前行军,可不是为了找玄甲军决战,而是拖着玄甲军,等着后面的大部队赶上来,要是越追越远,不就完全把大部队落下了。
不追的话不甘心,追上又能怎么样,没有大部队的支援,自己这五千骑兵还真不够三千玄甲军一口吃的。
权衡利弊之下,尉迟敬德决定不追了,可是心中愤恨难平,最终决定,带着一队亲兵进长安,看看长孙顺德到底在搞什么鬼,不过赶到长安城下的时候,城门已经关闭,尉迟敬德带着自己的这队亲兵在城外足足等了一整个晚上。
天一见亮,城门打开,尉迟敬德立刻进城,直奔长孙顺德府上,撞开了府门,刚临近大堂,就闻到了浓烈的酒香味,果不其然,长孙顺德在大堂内,睡眼朦胧,脚下是刚刚摔碎的酒坛,残余的酒液还在破碎的酒坛中流动。
“我们为了找你,在城门外喝了一晚上风,你却在府中喝酒,不打你?不打死你就是本将顾及同殿为臣的情分,带走!”
“本将跟你们走,不过去通知本将的亲兵一声,他们要保护本……”
“啪!”尉迟敬德又是一鞭子,长孙顺德老实了,被横放在一匹战马上,脑袋贴着马腹,姿势要多别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