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姿，你说我们去吃火锅会被人赶出来吗？”
小柚子哭丧着脸，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一个德行，下次出门前说什么也要穿名牌出来。
“不会啊，人和人总是不一样的，我们到那个胖爷爷店里去吃吧！”
黎曼姿指了指商场拐角处的一家小到不起眼的火锅店。
门口站着一位胡子发白的老人，在店门口对路过的人群微笑。虽然并没有多少人回应，但他还是努力微笑着。
看到两个人到来，他明显有些受宠若惊，一连半个月了，他们这儿没有丝毫的生意，自打对面开了一家火锅城后，他们家就逐渐惨淡下去。
“老爷爷，很荣幸当您今天第一位顾客。”
黎曼姿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小柚子也礼貌地和老人打招呼，两个人就像没有看到他身上的油渍一样，和他拥抱并走进这家小而温暖的店铺。
“你，你们要吃点什么，我这里店小，菜可能不齐全，但是都是自己家里种的，绝对新鲜。”
老人看上去有些拘谨，看着半个月来唯一的两位客人，双颊涨红。
“没关系的老爷爷，您只管一样来一些，我们不挑食的。”
黎曼姿报以温暖礼貌的微笑，知道老人家做生意不容易，于是她已经做好准备一会儿吃不完的话，打包带走。
但很快，老人去忙活了，不一会儿端着一口小小的铁锅走了过来，里面确实一样有一些，但是量并不多，刚好够两个人吃。
“不嫌弃的话，我这里只有白开水，还有我老头子自己种的茶，不知道你们喝不喝得惯。”
老人看着两个人陶醉在自己做的火锅的香气中，有一些骄傲，随即询问需不需要来点茶水。
“很荣幸品尝爷爷亲自泡的茶水。”
黎曼姿再次微笑。
一顿饭结束后，只花了二十块钱，想起之前在飞上上白无忧怕自己缺钱花塞给自己的一万块现金，取出十张偷偷地塞到老人的放置杂物的地方，转身离开了那家店铺。
两个人走到商场门口，准备出去的时候，遇见了穿着网红熊发传单的人，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见一个路人都要拥抱一下。
“您好，传单需要吗？拜托了！”
网红熊很快看见了黎曼姿和小柚子，带着哭腔走了过来，说什么都要拥抱两个人一下。
黎曼姿从声音上判断出来这就是那个女的，之前在玩具店刁难自己的那个女人，于是牵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