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才打碎了杯子,殿下不惩罚他吗?”薛长宁饶有兴致的问。
肖苏苏疑惑道:“你是因为这个生气的?”自己不惩罚小太监,他生气什么?
“殿下早些受了重伤,还是早些休息,臣就不打扰了!”说罢,薛长宁不悦的转身离开。
他生气了?
肖苏苏莫名奇妙!
问道:“你明天过来,还会给我带桂花糕吗?”
回头,薛长宁笑着道:“会带!”
怎么觉得他是被气笑了?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肖苏苏不知道薛长宁为何会生气,又为何会因为自己再普通不过的问话而气笑。
……
走出宫殿,宫中晚上增加的侍卫来回巡逻。
道路两旁的宫灯影影绰绰,将红墙琉璃瓦的宫殿照的梦幻。
薛长宁一直走出宫门,神情莫测,眼中似有一团火再烧。
对这个天天进宫看望公主病情的薛大人,看守宫门的侍卫早已熟悉。
“薛大人这是和公主吵架了?”侍卫忍不住问道。
每次薛大人出来的时候都是神色轻松,这还是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看起来事情很严重。
恢复以往神色,笑了笑,薛长宁道:“只是在殿下宫中发现了一只老鼠罢了!”
路上漆黑一片,小厮等在宫门口候着的马车旁边。
“公子,今天怎么这么晚?小人还担心公子在宫中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撩开车帘,踏上马车后,薛长宁吩咐道:“不回府中,去莫叔那里。”
小厮没有多话,马车疾驰的奔跑在空荡荡的夜色之中。
次日一早,薛长宁走出山上为他留出的房间,径直来到议事厅。
半个时辰过去,莫叔这才来到议事厅。
“听说你昨夜就上山了?什么事情这样紧急?”莫叔边走,一边系好衣袍腰上的带子。
显然是起床后听人汇报后,就立刻往议事厅而来。
薛长宁不同于以往的随和,坐在主位冷眼看着莫叔的举动。
现在有的人已经将自己当成主子,恐怕莫叔忘了,现在为他办事的人,很多都是薛府旧人。
甚至这个山上的房屋修建等,都是用的薛府银子。
他薛长宁才是这个山上的主人。
抬眼毫无温度的瞥了莫叔一眼,冷声开口:“莫管家,你擅自将老鼠放进永寿宫为何连声招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