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看着自家夫人的背影,叹了口气,“我好久没有见到你师母这么喜欢一个人了。”
二十多年前,他夫人也遇到了一个很聊得来的孩子,可惜他夫人与那孩子没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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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昕去封家陪封寻下了半个小时的棋,又开导了他半个小时。
封寻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抵抗接触人了,虽然还不能说话,但笑容多了很多,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云昕离开封家,去奶茶店买了一个蛋糕,出来时碰到了沈碎月。
沈碎月带着墨镜和口罩,但是云昕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月月。”云昕喊了声。
沈碎月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看到云昕那张脸时露出了一个笑容,“昕昕。”
云昕敏锐的听出了沈碎月声音的不对劲,她指了指自己手中拎着的蛋糕,“我本想带回宿舍吃,不过现在遇到你了,我们不醉不归?”
“好啊,我们也很久没有见了。”沈碎月求之不得。
每次和昕昕聊天,她内心都能得到极大的放松。
沈碎月去买了一个蛋糕。
云昕想到沈碎月是大明星,不好在公共场合说话,就找店员开了一个包间,然后动作麻利打开蛋糕。
“我喜欢蛋糕,吃蛋糕的时候,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不见了。”沈碎月走进来,在云昕对面坐下。
云昕点头,“享受美食是生活的一种乐趣。”
沈碎月从包里拿出一瓶酒,对云昕眨了眨眼,“你说的,不醉不归哦。”
“没想到你真的拿了酒来。”云昕无奈失笑,“喝酒误事,我不能喝酒,我去买一瓶奶茶代替酒。”
“对哦,你现在还小,不能喝酒。”沈碎月这才想起云昕还是一个小姑娘,喝多了万一遇到坏人被欺负了咋办?
云昕起身,去买了一杯奶茶。
沈碎月喝了一杯又一杯酒,几乎没有停歇过。
“我的目标是挣大钱为母亲治病,我现在挣到钱了,可是治不好母亲的病。”沈碎月喝得脸红扑扑的。
这些事压在她心里太久了,平时也找不到说话的人,此时喝了一点酒,又有信任的人在身边,她就忍不住多说了一点。
“你母亲生了什么病?”云昕轻声问道。
“渐冻症。”沈碎月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满腹忧愁,“医生说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没办法根治。”
“我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