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刚与算命瞎汉大笑不止,两人的笑声在寂静的街道回荡。
让本来深沉的氛围瞬间充满了欢快。
李纯刚:“今日能遇见先生,真是快活,攀谈至此,还不知先生如何称谓,实在荒唐,斗胆问一下先生大名。”
算命瞎汉指了指身后那绣有“瞎汉算命”的旌旗:“老夫就是一个瞎汉,姓张,你喊我瞎子也好,瞎汉也罢,都无妨,若觉得无礼,就喊我先生。”
李纯刚:“那我还是喊您先生吧。”
算命瞎汉:“无所谓,我情愿没有名字。”
李纯刚思索片刻,试探性的问道:“先生有如此神通,虽然身上无修为波动,但应不是这凡俗之人吧。”
算命瞎汉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我与你一样,不过我知道自己的终途,而你却不知道。”
李纯刚听不懂算命瞎汉这番云里雾里的话语,但是看起来那算命瞎汉又不愿意再过多的解释。
不过,李纯刚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契而不舍的追问:“先生,我听不明白,还请先生明示!”
算命瞎汉思索良久,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或者应该怎么说。
最后,缓缓开口:“你愿意为他人做嫁衣吗?”
李纯刚毫不犹豫的反驳:“那自然是不愿意。”
算命瞎汉点了点头,用手摩挲着下巴:“看来有人失算了。”
李纯刚刚张口还想继续追问点什么,算命瞎汉摇了摇头:“好了,今夜就聊到此吧。”
李纯刚再欲开口,算命瞎汉继续打断:“回吧,再耽搁时间可能就要错过你的机缘了。”
这算命瞎汉铁了心的给李纯刚下逐客令,李纯刚没有再自讨没趣。
李纯刚把算命瞎汉给的那一包袱贡品拿在手上,然后想了下将灵蛇胆放在了桌子上:“先生,这灵蛇胆送给你,算是给您的一点回报,感谢先生今晚的一席话和这些贡品。
等您什么时候想看女人了,就把这灵蛇胆吃了。”
算命瞎汉哈哈大笑,也没有再次拒绝:“好,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
“先生告辞,他日有缘再来向先生请教。”
李纯刚向这算命瞎汉作揖告别。
算命瞎汉笑着点了点头:“告辞,恕老夫不便远送。”
李纯刚骑着青牛慢慢的离去,中途忍不住回头看了那算命瞎汉一眼,只见那算命瞎汉又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