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顾毓泽先回去收拾院子,她则留下来盘问。
顾毓泽黑着脸气呼呼的走了。
“怎么会疼呢?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李珍随手解开袁浩手肘被封住的穴道。
钻心的疼痛来得快去的也快,袁浩活动了下,确认不疼之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可惜无论他怎么捯饬,在老祖眼里都很辣眼睛。
“珍儿,知道你出事,我担心死了,赶紧过来看。”
李珍:“担心我,怎么不去我家找我?”
一句话就把袁浩给问住了,我为什么不去你家,你心里没数吗?
袁浩眼睛里闪过一抹阴狠,等老子把你爹娘的钱弄到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珍儿,我出去办事了,刚才回来,一回来我就赶紧来看你,一整天一口热乎饭热乎水都没来得及喝呢?”
李珍眼睛一转,脸上表情立即变成了担忧,相信的模样。
“真的,我要是骗你,就让老天爷劈死我。”
李珍本想憋出点眼泪,奈何泪点低,眼湿都没湿,只要用手做了个擦眼泪的表情装作委屈的样子质问:“我问你,上午我被逼的跳河的时候,你在哪儿?”
袁浩眸光一闪,立即被她察觉,真是他杀的?
老祖慢慢伸出手指。
“你要是不能证明你在哪儿,我就不相信你说的话!”
袁浩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心一横,立即掏出一张存单。
“珍儿,我今天上午去公社存钱去了,不信你看看上面还有时间呢?”
李珍一把拿过存单,确定是今天的日期,沉默了。
村里到县里走路要四五个小时,就算他有自行车时间也来不及,更何况她知道袁浩穷的叮当响,存单上的钱都是李珍从家里偷的。
哼,就算杀李珍的不是袁浩,也不能让他好过。
最好的惩罚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尝尝被女人骗的滋味。
李珍二话不说把存单一折塞自己兜里。
“珍儿,你干嘛?”存单是他的。
她立即换上一张精明算计的脸,小心翼翼的对袁浩说:“我爸妈让我嫁给土财主家的儿子,就是刚才那男的,他家里可有钱了,光是小轿车就好几辆。浩子,咱们现在一点积蓄都没有,不如等拿了彩礼钱再走吧?”
袁浩注意力立即被小轿车勾走了,这年头有一辆就够风光了,更不要说好几辆,家里肯